说。 之后等了约三十秒,在边上玩水的那小女孩儿叫一滑,直接掉进了水里,这水塘的水比较深,妇女又不懂水性,忙把手里的床单丢到水塘中间:“艳艳,抓住床单。” 那被唤作艳艳的小女孩儿正要伸手,突然像石头一样直接垂直沉入了水中。 我看向飞驳:“你输了。” 说完便踩着罡步跳入了水中,沉下去之前,心中默念净天地神咒,驱散了刚才将小女孩儿拖入水中的一团黑影,将小女孩儿抱上了岸。 因用特殊手段处理过,这妇女能看见我,忙对我道起了谢谢。 我笑了笑,拍出小女孩儿呛入肺中的水,小女孩儿咳了起来。 农村人穷生贱养,只要当时没事儿就好,也不需要去医院,见小女孩儿缓过来,这妇女甚至还想骂她不听话。 不过见我在这儿就没开口骂她,就说:“你不是我们村的人哦。” 我说:“我们是来游玩的,路过这里。” 这妇女又说:“天都快黑了,附近就这么一个村子,晚上可莫走夜路,先到我屋头去吃个饭,歇一晚上,明天再出去玩也一样。” 这话被刚赶过来的飞驳听见了,我转头戏谑看了飞驳一眼。 飞驳无奈道:“听见了,师兄!” 能让她这样冷若冰霜的女子叫声师兄,成就感颇足, 没有推脱,帮着妇女提着没洗完的衣服回了屋,回屋后先让我们坐了一会儿,她给小女孩儿换了衣服才出来,出来后说:“男人出门挣钱去了,我一个人在屋里带娃娃,管不了那么多事,屋里四面空墙,都不好意思说了。” 我们说了声没事儿,她随后进屋去做饭,我则把小女孩儿叫过来,提起她的裤管看了看,在她脚踝位置,看见了一清晰的乌黑手印。 飞驳见多识广,一下就看出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说:“水鬼留的记号,今晚恐怕还要来找这小女孩儿。你在水塘下怎么不解决掉它。” 我说:“水鬼一般高八十厘米,今天这个足足一米八高,水阴柔得很,对道法有很强的阻碍作用,况且我现在连你都打不过,吓吓水鬼还行,不敢轻易动手。” 飞驳不满说:“知道连我都打不过,还让我叫你师兄?” 我跟她解释道:“我师父曾经说过,外出游历,一般不能透露姓名、派别,因为游历时会遇到很多人和事,难免结仇结怨,留下隐患会招致祸患,让你叫我师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在外面,最好不要叫真名。” 飞驳哦了声,不再追究这事儿。 晚饭上桌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其实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让她们以为我们吃了。 晚饭过后聊了一阵,我们假意进屋睡觉,等她们睡着了之后再起来守了起来。 果然,半夜时候见屋旁茅房边,一黑影如狗般爬了过来,水鬼一般不能上岸,这水鬼已经成了气候,不仅能上岸,连个头都比一般水鬼大很多。 “一个人不是它的对手,我们两个人联手。” 飞驳却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它看见我们,连迟缓都没有,甚至更快了,说明它根本不怕我们。”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故意将自己山居巅峰的道法修为展露了出来,那水鬼感觉到后,速度更快了。 我一惊,忙说:“师妹,进屋!” 第一次这么叫她,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我强行拉进了屋子里。 进屋后,这水鬼随即也跑到了门前,不过到门槛前面却停住了,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脸,长得有些像老虎,不过却是人身,但又不像人那样直立行走,只能爬行。 “它好像不敢进来。”我说。 之后我们和它近距离站了一会儿,这水鬼也一直盯着我们看,却始终不进屋,如此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它才转身爬走。 我和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