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我本来就是王盼啊,怎么了?” 阿拉姆却死死的盯着我,脸上满是愤怒,“十年前,就是十年前你给的我们西芜古国的信息,让我们进去的,你害死了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 说完阿拉姆就和发了狂似得。直接上来就想要挠我,抓我,我怎么可能被阿拉姆这种干瘦的中年人给弄到,直接一把将他撇到了一边,没好气的开口说道,“十年前,我才只有十四岁,根本就没可能来营盘古城,怎么可能会害你!” “你害死了所有人!”阿拉姆的眼睛就好像是充了血一样,整个人都有些狰狞起来,再次冲了上来。 这时候大洋和易超也上去拉住了阿拉姆,大洋也开口说道,“十年前他的确是小孩,我们还是一块儿上学的,根本不可能来这里的,阿拉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就是化了灰我都认识,如果不是他之前没有把自己的一边眼睛遮住,我第一次见面就可以认出他来了!”阿拉姆越说越是激动,看样子都快要冲上来杀人了! 我后退了两步,开口说道,“会不会是给你们寄录像带的那个王盼?” 我这么一说,易超和大洋两个人这才有些恍然大悟起来,易超开口说道,“阿拉姆兄弟,这可真不是我们在说谎,这个王盼应该不是之前透露给你们信息的王盼,你看看,他的身份证上也就显示的才二十四岁,十年前他还是个孩子呢,最关键的是,就算是他,这十年过去了,难道他就没有什么改变吗?” 被易超这么一说,阿拉姆也呆住了,没有挣扎,而是一直用他那双宛若鹰隼一般的眼眸四处扫视着我,最后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也是,是我认错人了。”叉肠名才。 见阿拉姆没有再挣扎了,易超和大洋两个人这才松开了他,一群人又再次回到了驼队上。 这次的黑色棺材事件就好像是我们这一次的西芜古国之行的小插曲,黑色棺材事情后的几天,我们队伍里面的情绪都特别的不对劲,随着更加的深入沙漠,每个人都开始变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阿拉姆每天都开始变得神神叨叨起来,开口闭口都是什么沙漠之神,而且看我的眼神也都带着一些敌意和不友好的情绪在里面,弄得我们很是紧张,晚上休息的时候,易超和大洋都是和我一块的,如果阿拉姆忽然发飙的话,至少他们还能够帮上点忙。 阿拉姆也注意到我们对他的戒备,变得更加神神叨叨起来,无边无际的沙海就好像是一头巨大的凶兽,让我们产生了无尽的焦躁和不安。 中间路过了一次绿洲,我们补充了一次水源,也好好的洗了个澡,但这却也并没有消除我们队伍里面那种焦躁的情绪。 再次出发后,那种焦躁的情绪不停的环绕着我们,好几次我都快要精神崩溃选择放弃了,但想想小美,还有这一次途中发生的事情,我还是默默选择了承受,迟早要找到那个西芜古国的,我甚至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之前环绕着我的一切谜团,很有可能就会在这一次的西芜古国之行中迎刃而解。 在进入沙漠的第七天,我们的焦躁终于得到了示范,因为我们找到了一个古城,一个早已经化作废墟的古城,古城的旁边有一个挺小的绿洲,有一口数百亩大小的小湖,听阿拉姆说这湖水的和古孔雀河的地下水连通的,可以喝。 在那绿洲里面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我们就回到了那个化作废墟的古城,古城的建筑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城墙都已经被风沙摧毁了大半,我们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可以遮蔽风沙的地方,让鼠王去把驼队安顿好,我们也就开始整顿起来,开始为了之后的行动而做准备。 听阿拉姆说的,这古城其实已经是属于西芜古国邻国的领土了,这里到西芜古国最多就只有两天的脚程,听到这个消息后,原本有些焦躁的情绪这时候都已经安稳下来了。 而我内心那种有东西在呼唤着我的感觉,在到了这座古城后,也开始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就在我们打算休息的时候,易超忽然开口说道,“看,这是什么东西?” 听易超这么说,我们全都跑了过去,很快,就发现了易超说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一幅壁画,可能是位置的原因,虽然被风沙摧毁了不少,但至少可以看的清楚那面是什么。 那画的内容就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人和一个穿着华服的人说着什么,手里拿着一颗黑色的宝石,那个穿着华服的人衣服上有着太阳的图案,整个人看起来不怒自威。 而在这两个谈笑风生的人身边,有着一口黑色的棺材,再周围,就是无边无际的尸体残肢,血红色的颜料让整个壁画看起来更加的恐怖起来。 在壁画的周围,更是不再出现尸体了,而是直接就用血海来描绘。 我们所有人都被这幅画给震撼住了,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这副壁画,好像自己的灵魂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