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远远望了一眼帝宫方向。 邵尘找了个并不怎么合适的由头出宫,目的正是在此。 他手上并没有燕帝给的监工令,所以十分庆幸沈尽欢没有发觉到不对,回头来质问。 边疆定远军和匈奴交了手,双方两败俱伤却只打成了平手。 好在李家警觉,这消息只是悄悄传进了燕帝和他的耳朵。 定远军向来战无不胜,是北燕百姓心中的常胜将军,要是这样传回来,增派援军事小,动摇民心事大。 外邦结盟连成一片,他们就算赢了,也会将北燕的物资产出拉回到十年前,所以燕帝预备招降,和匈奴王谈和,共享物产不想再打下去。 李家派了使节将燕帝的意思传给了匈奴王,这次海东青送回来的,便是结果。 马车驶入一家驿馆后的荒地,泽宇下马将树上的海东青引下来后取了信条赶紧钻进了马车。 “殿下。”泽宇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邵尘拆了小管,镇定地展开条子,条上的信息只有三行,十分精简。 开头简短的“设宴传召”算是给他吃了定心丸。 只是后面的信息让他重新皱了眉。 泽宇察言观色,见他这般,连忙问了:“怎么了殿下?是不是匈奴王......” “匈奴王答应招降。”邵尘回道。 泽宇总算舒展了眉头,拍着自己的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不会祸及百姓了!” 邵尘望着他的样子,淡淡道:“李家有人受了重伤,送进帝都治疗,三日前就启程,应该到了。” 泽宇下意识紧张:“是谁?” “那位少年军师。”邵尘沉声道。 泽宇不解:“军师怎么会受伤?殿下看起来对这位军师颇有看法。” 这时候倒是看得穿了。 从第一次在尚书府府门前见到那位叫阿炎的军师,就有说不出的感觉。 邵尘记得当时和他面具后的眼睛对视的那一瞬间,触及到冰刃一样的目光,像是自己扎了自己一刀的感觉。 很怪异。 邵尘冷眼回道:“说不出的奇怪,派人给本王盯紧了。” “是!”泽宇应下后就要出去,忽然又折返过头看着他。 “何事?”邵尘问道。 “殿下您......”泽宇欲言又止,还是说了,“殿下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太一样?” “哪里?” “就是......称呼......”泽宇很纠结要不要点破。 “什么意思?” “您对......某人自称‘我’,对其他人都是自称‘本王’......” 泽宇又看到邵尘冰冷的眼神,周身温度忽然一降,赶紧撩了帘子回到马背上。 马车缓缓启动,车里的人愣怔了许久。 他还是对“某人”保持着一些习惯。 邵尘一直不解,在他的脑中里,只有前世的记忆,没有这一世重生前的回忆。 好像中间有一段很大的空白,他不知道这段记忆去了哪里,就这么突然带着仇恨回来了。 就像......突然占据着这具身体...... 原本并没有在意,可在过去的三年里发生了一些事,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固有的记忆。 很多人前世存在,而在这一世寻不到一丝踪迹,又或者,是早他回来前就过世了。 泽宇不止一次说那些事他都有亲自经历,不该全都忘了干净。 这一世也确确实与前世大不一样,那在他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