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西,结果揉了没两下,手法生,手劲大,差点折断白长归命根子,吓得她举手投降,满脸惶惑。 白长归哭笑不得,觉得眼前这家伙就算是牛粪,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牛粪,无人能及。 事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发现生活酸甜苦辣,还是乐事尤多,无怪人们总说好死不如赖活,活着多好,七情六欲一点点去尝,总有甜头。 薛静柔饱暖□□都得到满足,人生思考不过半刻便昏昏欲睡,白长归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从她光滑洁净的后背摸到肚脐眼,却在柔软的腹部摸到几处半指长的伤疤。 “这是什么?”白长归摸遍腹部,暗自计算,一共三处疤痕,像刺伤。 薛静柔贪恋白长归身上温度,往他怀里依偎,迷糊嘟哝,“受过伤,以后不会了。” 白长归将手抽出来,摸摸薛静柔脑袋,在那毛茸茸乱糟糟的头顶上亲了一口,又亲一口。 薛静柔迷蒙中感受到白长归的亲近,下意识也环抱住他,在他背上摸了两下,便睡着了。 === 薛静柔出车祸的消息当天下午传回别墅,雅娴连声问了几遍薛静柔有无大碍,确认她毫发无伤后才吐出一口气。唐业雄问起薛静柔后头的行踪,报信的人吞吞吐吐,说一晃眼就跟丢了静姐,但很快又发现她上了白长归的车。 听到白长归的名字,唐业雄嘴角微微抿紧,一旁章茗洺率先开口,“这个静丫头,一出去就玩不要脸的,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丫头?” 雅娴陪笑道:“她那倔脾气,越不让做什么越要做,过几天没人拦着了,管他什么白长归黑短归,她通通不感兴趣。” 唐业雄依旧不说话,雅娴怕薛静柔吃亏,暗中推了章茗洺一把,章茗洺只得说道:“过两天我带她玩!保证乐不思蜀。” 唐业雄略略点头,雅娴这才敢靠近他,呵出的气都带着玫瑰香,唐业雄看她一眼,想起薛静柔平时最爱缠着雅娴撒娇,就连雅娴这名字都是薛静柔起的,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就像隔着时空握住薛静柔的。 他想自己不是没有好好握过薛静柔的手,那时候薛静柔还在上大学,志存高远,假期在他餐厅里端盘子时偶然见了他,笑嘻嘻唤一声老板,比起任何人都简单干净。 唐业雄就此留意上她,得空便要去餐厅坐坐,为此露出破绽,才被许三苍蝇叮缝似的钻了空。 许三下手也是真狠,几乎打断他一条腿,将他困在厨房里,放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大难临头,是薛静柔忽然出现,拿锅盖替他挡了一刀,又用拖把拦住两三人,最后拽着他从后门逃跑,挤上公交,这才逃之夭夭。 因为唐业雄腿受伤,薛静柔一路握紧他的手给他当拐杖。唐业雄问她为什么不叫车,薛静柔堂而皇之说自己是穷学生,叫不起车,唐业雄当时便决定,这辈子再不让她穷。 如果薛静柔一直误会他只是个普通餐厅老板,或许到最后她便不会松开他的手。 “老唐?”章茗洺轻推唐业雄肩膀,“走什么神啊?雅娴的手都被你捏红了!” 唐业雄慌忙松手,果然见雅娴精心保养的纤白玉手被他握得通红。 雅娴担忧地看着他。 唐业雄抚额起身,一阵乏力,“她的事,别逼得太紧。” 章茗洺与雅娴了然相视,知道唐业雄这是想起过往,又对薛静柔心存愧疚了。 ☆、第19章 酒会 第十九章酒会 “你当我女伴!”章茗洺和薛静柔说这话时,地府酒吧正进行一场异装表演,鼓噪音乐和喧嚣人声此起彼伏,闹得章茗洺不得不贴近薛静柔耳朵。 薛静柔耳垂小小,薄薄的耳廓上血管时现,她受不了章茗洺亲近,一巴掌捂过去,捂得他鼻孔翻飞,差点从高脚凳上跌下去。 章茗洺越挫越勇,“就那新年酒会啊,你陪我去,解解闷。” 薛静柔叼着烟,手里花式洗牌,她穿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