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名保镖身形强壮,既已明白薛静柔套路,便不再客气,连招呼也不打,上来就是重拳连环。 谁也没用武器,薛静柔是手无寸铁,男人们是不屑为,也不敢为。 薛静柔高高跃起,以一记夹脖剪刀腿结束第二轮搏斗。 第三个保镖曾护送薛静柔几次,本是老相识,却连眼神寒暄也无,出腿便扫薛静柔太阳穴,薛静柔格手阻挡,腿风扫到耳朵,*辣像刀子刮来。薛静柔踉跄数步,站稳之后蓄力反击,也是出脚踹在对方心窝处,力道足以断骨,直踹得对方栽倒在地,痛到起不来。 薛静柔斗术再精,体力也有限,对付的还是唐业雄身边最训练有素的一群人,等到第六位保镖上场,薛静柔开始受伤。 她先是胃部中了一拳,接着后膝被扫,整个人仓皇跪地,后腰又挨一脚。 雅娴痛哭失声,不断哀求唐业雄住手。 小忙闻讯赶来时薛静柔正逮了空隙起身反击,她胜在灵活轻便,居然攀着保镖粗腰骑上他的背,两掌轰得对方耳鸣,再下手时力道准确,暴喝一声将对方过肩摔倒,摔得他哼哼唧唧动弹不得。 至此,薛静柔算是精力耗尽,只剩一口热气强撑。她腰上受了重伤,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直,但是面对第七位保镖,她依然眼神坚定,神情执着。 第七位保镖练的是泰拳,以狠辣凶险著称,薛静柔在他手下勉强游走数招,本还能拖延,谁知对方竟瞄准她受伤的后腰,拳脚相加,不过两次便打得薛静柔跪倒在地,难以站立。 薛静柔不敢勉强,她知道唐业雄气头上,就算当真废了她也无谓,她调整呼吸,正想留得青山在时,对方却一膝顶来,她避无可避,脑门摔在旁边硬木支架上,撞得她眼前花白闪烁,终于仰天栽倒。 雅娴哭叫一声冲过来,将薛静柔抱在怀里,薛静柔处在半昏迷状态,意识混沌,带血的手指摸上雅娴温暖的脖颈,鼻尖闻着她的香气,终于喃喃说了声,“姐姐,我好疼啊……” 雅娴抱着薛静柔,就像抱着自己受伤的小女儿,嚎啕成泪人。 小忙扑通跪倒在唐业雄脚边,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板!你放过静姐吧!静姐她知道错了!” 唐业雄回头看向薛静柔,眼皮难以忍受地抽搐,他摆摆手,示意保镖们清理战场,全数退出。接着,他走过去,俯身将再无还手之力的薛静柔拦腰抱起。 雅娴不敢反抗,甚至将薛静柔紧拽她衣袖的手指暗暗掰开。 薛静柔闭上眼,她太累了,也太疼了。 唐业雄将薛静柔抱到二楼卧室,薛静柔意识渐醒,开始担心自己那把遭受连续暴击的小腰。 她可不想余生躺在轮椅上过活。 唐业雄将她仰放在床上,下一秒,已经在动手解她上衣。 薛静柔喉咙甜涩,刚开口便涌出一口红血,她舔舔嘴唇,冷笑道:“唐业雄,你要趁人之危吗?” 唐业雄没有说话,他解开薛静柔衬衫上的所有纽扣,清清楚楚瞧见她胸口脖颈上的几处吻痕。 吻痕崭新,带着辞旧迎新夜难耐的情爱与欢愉,唐业雄盯着那些痕迹,眼神愈冷,居然要继续解她牛仔裤上的铜扣。 薛静柔急了,拼着老命挣扎。唐业雄摁住她的手,左右给了她两巴掌,随后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齿道:“薛静柔,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养你吃喝玩乐,不是为了让你被别的男人干的!” 薛静柔对唐业雄近在咫尺的脸吐出一口血沫,“你养我?你能养我是因为我一直在替你赚钱!唐业雄,咱们俩究竟谁欠谁,你比我清楚!” 见薛静柔还有力气,唐业雄干脆摘了自己皮带,将她两只手捆在床头栏杆上。 薛静柔心里愈发寒冷,但她不能显露害怕,这种时刻,胆怯只会毁她,不能救她。 “唐业雄。”薛静柔冷淡开口,“知道我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