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的死已经回东南亚了,我与高虎开车回到了昆明,找到了杨修缘,当我把事情简单的和他说了一遍后,杨修缘的眼眶红了,而那一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杨家的人。 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一群身穿中山装的男子,四五名青年簇拥着一位满头银发,手中握着龙头拐杖的中年人,高虎转过身问:“你们是谁?不知道这里是医院么,进来怎么不敲门?” 中年人用龙头杖指了指杨修缘:“我叫杨兴海,是他的长辈。” “大伯。”杨修缘声音显得十分胆怯。 按道理来说,家里人见到晚辈受伤应该安慰,可杨兴海到了杨修缘近前,二话不说,抬起手就是俩耳光,‘啪啪’的响声令我都傻了眼。 “废物!” 他好像不解气,抡起龙头杖又要打,万一这下要是夯实了,杨修缘可白养病了,当即我出手握住了拐杖,劝说道:“修缘身上重伤,有什么事儿等好了再打也不迟。” 他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叫张大宝,我杨家一脉的分支的风水流派,如今身为特勤处处长,因与上级领导闹意见,更名为草堂,我说的可对。” 心里一冷,怎么他会了解我这么清楚? 中年与杨兴河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可比起杨兴河而言,他更有几分凌厉的难以接近感,双目似刀,周围簇拥的人群也各个都是高手。想想也对,那杨家乃是风水鼻祖,自古以来便夺天地造化,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底蕴,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杨兴海说。 作势又要打,妈了个鸡的,他这也太犟了!当时我握紧了拐杖没有松手,僵持的时候,他带来的保镖奔过来冲着我就是一脚,高虎反应迅速,提前一步踹到了对方的胯骨,‘砰’的一声,那人狠狠的撞在病房的衣橱。 彼此剑拔弩张,其他四人当即围了上来,高虎活动了下拳脚,不屑道:“当着老子的面儿打老子的弟弟,真当我是空气?” 眼看要动手时,杨兴海突然开口道:“你们几个退下吧,他是孙禄堂教出来的弟子,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你认识我师傅?”高虎反问。 杨兴海说:“我与孙师傅是故交,今天我要教训族中顽劣子弟,难道你要插手么?” “你打你们家的人,我不管,对他动手就是不行。”高虎丝毫不惧。 杨兴海不怒反笑,又问杨修缘:“你说你该不该打!” “大伯,修缘无罪,你让我与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结婚,这绝对不可能。”杨修缘语气坚定,继续道:“张师叔,你让大伯打死我吧!现在虽然师傅去世了,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然会选择逃婚!” 听的我是一脑门黑线,世家子弟确实与咱们老百姓不一样,就见那杨兴海气的脸通红,指着杨修缘半晌说不出话来。简而言之,我与杨兴海也算是平辈,从旁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杨师兄,21世纪自由恋爱,父母包办婚姻是不合法的,我跟你讲。。。” 结果这句话没等说完,杨兴海愤怒的抽回来龙头拐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说:“修缘,你考虑清楚,与她结婚,你是我杨家下一任家主,否则你就不再是杨家子孙。” 一直到杨兴海离开,杨修缘却依然坚定的喊“宁愿死,也不会答应!” 其实现在看,杨修缘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包办婚姻,搁在现代无非就是介绍对象,男女双方见见面,桌子上放一杆秤,左边男方放上钱、车、房,右边女人放上工作、家庭、样貌,等到两边重量差不多,那就差不多结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