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啊。” 长陵微微一笑,仿着南絮的口气:“可我现在并不想重建五毒门啊。” 几人一呆,长陵道:“我跟了宴归哥哥回到金陵,若是再与旧日有太多瓜葛,岂不是叫他为难?” “可是门主……” “我明白你们的忠心,心中亦有几分感动,可惜了……你们死里逃生,本就不该来找我……”长陵说到此处故意加重了几分阴沉,几个女子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吓得赶紧退后几步,一面求饶道:“门主饶命……门主饶命……” 长陵双手负在身后,“要命也行,你们告诉我是谁指派你们诱我来这儿的?” 听风道:“门主!绝无此事!我们是自愿……” “我今日既然来了,自然留了后手,凭你们几个是拿不住我的。”长陵道:“若说实话,我保你们不死,不肯说,呵呵,别人可没有非要保住五毒门余孽的必要。” 几人闻言连忙交换了一下眼神,听风上前一步,低着头道:“是、是擒获我们的人……说……说要我们……试一试……” “试?”长陵故作不解,“试什么?” “试、试门主若是见到我们……会不会要我们的命……”那个叫念念的小姑娘唯唯诺诺开了口,“若是门主起了灭口之心,就说明……” 晓旭声若蚊绳:“……说明您是真正的门主。” 果然是他。 从察觉出有人跟踪,长陵第一反应的就是符宴归。 当日是他领兵攻打参狼山,后在山下撞见,他从未没有表露过一次怀疑。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匪夷所思了。 她前脚才到金陵没多久,这几个小丫头后脚就跟到了,要说没人相助她才不信。 更不要提她们是如何潜入荆府,如何知道她住在北厢。 最大的可能性——符宴归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是想借这机会试探自己真实的身份。 南絮性情歹毒,又如此痴恋情郎,要是让她撞上了自己的下属眼巴巴跟来,十之八九是要灭口的。 好在总算没有赌错。 长陵挑了挑眉毛,“笑话,我不是门主,还能是谁?” “我们、我们也是这么说的……”听风干笑两声,“门主,您若是她人所扮,恐怕已遭了不测,我们就更应该替您报仇了,对吧?” 长陵“哦”了一声,“这么说,我还得来感激你们不成?” “属、属下不敢。” 话至此处,外边的人应该都听个分明了,长陵瞥了她们一眼,“看在昔日你们忠心侍主的份上,我姑且饶你们一命,以后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她没把话说完,几个姑娘已听的心有余悸,连连颔首称是。长陵冷笑一声,转身欲要离开,走出两步顿足,回过头问:“谁身上带着麻魂散?” 这问的没头没尾,不等听风出声,年龄最小的琴儿倒先脱口答道:“我,带了……” “拿来。”长陵伸出手。 琴儿依言伸手入怀,掏出一红瓷小瓶,长陵皱了皱眉头,理所当然问:“解药呢?” “啊?喔。”琴儿一呆,又恍过神来,傻愣愣递出一个白瓷瓶子,长陵接过之后,连瞧都懒得多瞧,径自朝门外走去,四个姑娘完全懵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门主为何忽然索要麻魂散。 长陵本就打算让她们信服后再来这一手,心中姑且松了半口气,正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