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听到此处,长陵心下已经生气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们看清他们的面容了么?” 两个徒弟动作一致的摇了摇头,符宴旸道:“我们离得远,本来也不敢多看,而且他们都披着黑色的外袍,帽沿挡住了大半张脸,什么也看不着。不过,单听声音,应该都是上了年纪的,至少年过五旬了。” 周沁急的哭腔都快出来了,“师父,他们说的是不是舒院士啊,如果是……是不是舒院士已经……” “不好说,只能先去九连池看一看了。” ***** 考虑到事态的发展太过莫名,长陵拉上了叶麒和七叔,五人趁太阳尚未落山前赶到九连山上,叶麒听了一路,也未能理清头绪,只道:“那些人既然是从山下来的,我们沿途上山顶去,瞧瞧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个时辰,天色完全黑了,众人持着火把四处转悠,别说是人,就是飞禽走兽都没见着影,七叔地毯式搜寻了一圈,对叶麒道:“公子,这山顶边的丛林,未有动过土的痕迹。” 周沁困惑道:“为何要瞧土?” 叶麒一言难尽地叹了一口气,符宴旸道:“那些人提到‘就这么没了’,如果真的有谁落在他们手上,可能已经被毁尸灭迹了……现在这山头的土没有被人翻过,至少说明没人被埋。只是……这山上也没有其他的藏身之所……” 叶麒走到山峰前,见长陵蹲在崖边往下望,问道:“你怀疑……” 没说完,她好似忽然看到了什么,探下身一捞,叶麒忙搀住她的胳膊,“怎么了?” 长陵直起身来,将手中一块碎布递过去,“是舒院士的儒袍……他跳下去了。” 符宴旸听到话音立马步上前来,看到那碎布一时都哑口无言。周沁热泪立马涌了出来,“是谁,谁那么狠心,对院士下了这样的毒手……” “以舒院士的武功,能将他一朝逼退到悬崖下的,至少也得是武林盟十佬那样的高手。”长陵喃喃道:“我现在想不明白的是,他到底在香囊里看到了什么,为何会到这九连山上来?还有香囊,周沁只是临时给的,对舒院士动手的人,难道只是凑巧也在山上?” 这几个疑问确是扑朔迷离,叶麒心中只是隐隐有了点轮廓,他望向幽幽的夜色,前方陡峭的山石与这九连山对峙,绕成弧状,幽谷好似被这些山脉缚成圈,虽然看不见下边的光景,但能想象到这种低谷地势,下头极有可能积水成渊。 叶麒转过身,问周沁道:“你说你是在九连池跟丢的,池塘在哪儿?” ***** 池塘就在九连山的旁侧,不过十数丈的长度的小塘,岸边叠着不少鹅卵石,水塘清浅,一眼便能见到底。 叶麒接过七叔的火把,顺着水流的方向偏头望去,却见水流淙淙,水源乃是山缝渗来的,推算过去,这山缝的另一头内应当也有内湖。 长陵见他瞅了半天,低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叶麒正要答话,就在这时,忽见一道黑影在池塘对岸一晃而过,他警惕道:“谁?” 蒿草里的人闻言,直剌剌站起身来,“小叶子,是你么?” 长陵本来打算出手了,听见这个声音,不由一怔,叶麒也呆住了,试探问:“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多线并拢真的快把我大脑烧干了。t t 第一二五章: 真相 狭路相逢,未必就是敌人。 迦谷和尚凭地冒起,话音要是慢半拍,小池塘立马能上演一场群殴戏码。 迦谷一跃而来,同叶麒异口同声问了句“你怎么在这儿”之后,又异口同声答道“我来找人”。 意识到自己是外人的符二少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告了辞,谁知刚迈出步伐,长陵却叫住了他:“逍遥谷不太平,你一个人落了单,谁知会不会出事……师叔,他俩都是我徒弟,自己人。” 符宴旸心底涌起了难以置信的暖意,尚没来得及剖白一番心迹,就被长陵一抬手截住了,她问迦谷道:“师叔来找何人?” 迦谷很少这般神色深沉,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长陵道:“这是你师父失踪之前留给我的书信,若非是我这次回了一趟天竺寺,都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唉,三言两语说不清,你自己看吧。” 借着火光,长陵展开信,信上一摞都是梵文,叶麒也瞧不明白,只是见长陵愈往下看脸色愈发苍白,到最后连握信的手指都在颤抖。 “信上说什么了?” 长陵将信折上,“回去再说。” 夜深人静,大部分武生为了养精蓄锐都早早安寝。叶麒带长陵和迦谷到自己的房中,让七叔在门外守着,陶风则蹲在屋顶把风,以防有人爬墙窥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