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想也不想便回答:“那还用说?操他!” 说完,张猛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偷偷地看了一下苏媚娘和雪如沁两人。 二人俏脸冷若冰霜,吓得张猛赶紧驱马快行,道:“不行,我得去前面探探路。” 说着,逃一般的离开了。 “砰!”土默特部,乌鲁斯大军驻扎的军营帅帐之中,刚刚接到消息的手下传回来的消息的乌鲁斯勃然大怒,他压着声音低吼道:“那群东瀛狗,收了本王的银子不仅不办事,反而还三番两次的阻拦本王派出去的杀手,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疯了吗?” “王子殿下不用生气,您想要办的事,一定可以成功的。” 帅帐里面一名穿着白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根木杖,脖子上吊着好几串骨齿项链的老人说道。 能够在这个时候留在乌鲁斯帅帐之中的人,不用猜测也知道肯定是乌鲁斯最信任的人。 果然,乌鲁斯一听老人这样说,立刻叫道:“额祁葛,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懂蒙古语的人一旦听见“额祁葛”三个字恐怕立刻就会明白这个老人的身份的确不平凡,因为“额祁葛”并非是一个名字,而是一种称呼。 在蒙语之中,“额祁葛”一般是用来称呼像父亲一样尊敬的人的。 老人杵着木杖站起身来,走到帅帐里的那副地图旁边说道:“已经十天了,按照行程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快要入大宁了。只要入了大宁,四王子和六公主就必定插翅难逃。” “乌鲁斯不懂额祁葛的意思,大宁的万户是岱森达日,他可是支持阿尔苏博特的。到了大宁阿尔苏博特应该是更安全才对,又怎么会插翅难逃?” 老人看了乌鲁斯一眼,似乎有些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 “你难逃忘了达延汗派你先到土默特来的目的了吗?” “乌鲁斯记得,让我来剿灭到蒙古作乱的大明骑兵,可是现在那支大明骑兵不是已经离开蒙古了吗?” “那支骑兵真的已经完全离开了?不是还有几个把四王子和六公主给掳走了吗? 达延汗派你先回来的时候曾经写了汗令给你,允许你随意调动兵马配合你行动。大宁的附近不是还有苏赫勒尔吗?你和岱森达日和是苏赫勒尔交换一下防区,结果会怎么样?” 听完老人的话以后,乌鲁斯顿时明白过来。他有些激动地说道:“让苏赫勒尔暂时到大宁驻守,只要阿尔苏博特他们进入到大宁就一定会被苏赫勒尔发现,那么早时候他就会被四万大军包围,就算是……” “插翅也难飞。”老人笑着说道。 乌鲁斯也跟着大笑起来。 自从上次遇到平志龙一郎以后,一路过胡日乌斯,到福宁卫江夏他们都再也没有遇到过任何追杀。 一路走下来,江夏他们对于乌图雅和阿尔苏博特两个人的监管已经越来越松,但是这两兄妹却完全没有要逃走的意思,简直就好像是友人在送朋友出境的感觉。 路上,阿尔苏博特对江夏说道:“马上就要到大宁了。进入到大宁以后我们就要分别了,本王会想念你的。” 江夏一听连忙摇头,并且脸上还露出一副十分惊悚的模样。 “千万别想念我,时时刻刻被一个男人给惦记着,我怕我晚上睡觉会做噩梦。” 阿尔苏博特听后顿时哑然失笑,摇着头说道:“以往宋朝时间的高僧佛印曾经对苏东坡说过,心中有佛,看谁都是佛。心中有屎,看谁都是屎。你每次都把别人的善意想的那么龌蹉,本王能不能怀疑你本身就是一个很龌蹉的人?” “王兄说的对!”乌图雅笑着大声说道。 江夏微微一笑,斗嘴他老人家怕过谁?江夏说道:“我只说了一句时时刻刻被一个人男人惦记着,我会做噩梦。 这句话在我的理解中,是说思念太浓就会导致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容易做噩梦。我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地方是龌蹉的,还请四王子殿下为我解释一下。” 阿尔苏博特顿时语结,他根本没想到江夏会如此硬掰。因为这段时日和江夏相处下来,阿尔苏博特早就知道江夏一直觉得男人和男人太过亲密也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所以他才有刚才那一说,可是没想到他一顿讥讽完毕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套下给自己了。 江夏看着语结的阿尔苏博特,一脸痛心疾首却又不知该以什么语言相劝的模样,按照惯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