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和北城他们也很怵我,”白项在身上翻找着什么,“明明我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说说,你怕我什么?” “您会看人。” “噢,你是说烟的事情?”白项放弃了搜寻,沈夏年意识到白项是在找烟,但他先前已经把烟给徐菁菁了,“我只是看到你的表情了,你厌恶的样子。那我不妨再猜猜,那个男人是你父亲?” 沈夏年倏地一怔,旋即笑意盈盈地奉承道: “白爷实在聪明过人,现在几点了?” “几点?”白项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快要十点了。” “错,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白项嘴角抽了抽。 “……不好笑吗?” “不好笑。” “那不然换个,白爷您什么血型?” “o型。” “不,您是我的理想型。” “夏年,”白项有点无语,“我觉得有点恶心。” “……其实我也觉得。” 此话一出沈夏年便自知失言,你觉得恶心你还说出来恶心人,这不是罪加一等吗!幸好白项没和他多计较: “时候也不早了,走吧。” “走去哪?”沈夏年心里一咯噔。 “是啊,走去哪,”突然包厢门被人推开,一个戴鸭舌帽和墨镜的青年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手里抱着两条南京,他勾下圆片墨镜,从镜片后露出一双桃花眼,“我来的也还是时候吧?加我一个一起玩?” “一起玩?你确定?” 白项挑挑眉。 “确定。” “白爷不要啊!求求你了白爷!” 白项狞笑着掸了掸烟灰,招呼蓝简言: “按住他。” “小野,小野救我!小野!” 袁望野不忍猝看地闭上眼,对这场惨无人道的暴行袖手旁观。 蓝简言把挣扎的沈夏年按住,在他无助凄凉的惨叫声中,白项残忍地拿起飞行棋走了四格,把沈夏年唯一一架出了基地的飞机又撞回老家。 “白爷,您好狠的心……” 沈夏年面如死灰,瘫倒在地,感叹人生为何如此艰难。这一个晚上,他的飞机一架都没飞到过终点,不是被袁望野撞回来,就是被白项撞回来,游戏体验极差。 “唉,早知道是玩飞行棋我就不来了。” 沈夏年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被袁望野揪了一下头发,他恶狠狠地说: “那是因为我来才玩飞行棋!” “也是,你不来我们只能玩斗地主……” “你——”袁望野气不打一处来,“我再理你我就是小狗!” 第17章 小狗汪 于是袁望野真的就和沈夏年“绝交”了,无论是在食堂,还是在舞蹈室,袁望野都和沈夏年保持追少五米的距离。沈夏年没料到袁望野居然会跟他赌气这么久,每次想要和他好好聊聊,刚要抬手,袁望野就像只躲藏在花坛里敏感怕生的猫咪,立刻跑得无影无踪。 沈夏年也被袁望野弄得有点心烦意乱,各种方面的。沈夏年只是对袁望野装傻,他心知肚明如果袁望野没来,白项当然不可能和自己玩一晚上的飞行棋或者斗地主,问题就出在为什么袁望野会来。 这五百根口红可不是白买的,连小袁五爷都要叫声哥的白项,身份背景肯定不比袁望野小,他都向沈夏年如此明显地示好了,不接受就是给脸不要脸,说不定还会吃不了兜着走…… 沈夏年一愁,连上镜也无精打采的,加上袁望野连在镜头前和他也全程零互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