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笑呵呵起身,又不忘嘱咐元景沂,“你也别跟她聊太久,她身体还没有复原呢。” 营帐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凤尾欢指了指那碗稀饭,“我手疼,你喂我。” 她倒是没有扯谎,不知道怎么回事,两条胳膊内侧都是些划痕和淤青,可是她却不记得这些伤是哪来的了。 元景沂现在满心愧疚,让她失踪了那么久,现在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犹如天宫传来的音符,哪有不听的。 他小心翼翼地喂了一整晚稀饭给她。 吃了东西,凤尾欢觉得身上有了力气,心情也没有刚才那么凄惨了,伸出手要让元景沂抱着自己,生怕待会儿醒过来又是一个梦而已。 元景沂也躺上床,把她给搂在怀里,再不能让她被任何人抢走。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见到凤尾欢,他没有料到会是这样。她竟然瘦了一圈儿,还被耶律政灌了那样的毒酒。 要怎么把她给治好呢。元景沂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凤尾欢皱眉问道:“你怎么好像有心事,我回来了你不高兴?” 元景沂苦笑:“你这么说是故意气我吗?” 凤尾欢认真道:“你们到底怎么把我救出来的?耶律政会不会回来报复?” 元景沂正经看着她,笑道:“不都是靠着你的那首酸诗吗?” “人家跟你好好说呢。”凤尾欢半嗔道。 元景沂这才正色道:“不过是利用了凤尾川而已,让他知道我们计划初五去偷袭太子府,然后趁着耶律政以为防备成功之时,绕道突袭他的粮仓,此时耶律政大队人马早就被调虎离山了,我们一把火烧得他粮仓都快见底了,他才来得及掉头回来。” “原来如此。”凤尾欢点头。 元景沂又接着笑道:“耶律政已经被我们逼回了金国腹地,他在这儿盖的这座太子府已经名存实亡了。” 凤尾欢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快,脑袋一阵眩晕,又躺回了元景沂的怀抱里,“我大概要一点人工呼吸。” “什么?”元景沂关切瞧着她,以为她说的是糊话。 凤尾欢叹一口气,“我是太高兴了,是不是算咱么打赢了这一仗?是不是咱们可以回去了?” 元景沂点头。 凤尾欢兴奋地扑过去,咬住元景沂的嘴唇,又软又热的,一下子,这些日子的煎熬、害怕都被他给吞掉了。 凤尾欢觉得自己幸福地快要酥掉了,自言自语起来,“快点回家。” 次日起来,虽然身上还有些不舒服,凤尾欢却心情大好。元景沂已经不在身边,透过帐篷可以看到外面有些微光。 时间那么早他就起来了,又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