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这三妻四妾的制度她受不了。 然而…… 牧容是锦衣卫的指挥使,若是能攀上他,岂不是可以捞点小小的好处?这个男人若是怜香惜玉的话,那她就可以借此机会不去章王府缉查了。 想到这,卫夕缓缓抬起头,意味深长的凝着他那双柔情脉脉的眼睛,天人交战逐渐变得白热化。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古人云:舍生取义、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 没多时,她眼眉一横,决定赌一把,一手搂住了牧容精瘦的腰,一手捞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为了这颗脑袋。 节操什么的,祝你碎碎平安!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牧容俯身压在身下,两人进行到关键一刻时,她忽然有些胆怯,双手推住他的胸膛想逃脱开来。 然而人早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鲶鱼,刺痛袭来之时,她死死咬住了牧容的肩。 …… 翌日,天还蒙蒙亮,卫夕就浑浑噩噩的睁开了眼睛。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雅的面孔,牧容侧身将她揽在怀中,还在静静的睡着。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衬着那双秀长的眼睛,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媚气。 卫夕原本睡得迷瞪的脑子倏地清醒过来,昨夜和指挥使翻云覆雨场景又在她脑子里重放了一遍。 保持了二十六年的处女之魂,再加上白鸟这具十六七的雏儿身体,全都交待给了这个古代男人,这种跨时代滚床单的感觉太微妙了。 啾啾—— 窗棂上忽然落了一只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卫夕猛地回过魂来,羞赧的喘了口气,悄悄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但愿一切能在计划之中顺利进行。 昨夜休沐,再加上诏狱里抓了人,门口没有锦衣卫值守。不过快到辰时了,换差的人很快就会过来,她得赶紧躲开这充满奸-情的现场。 卫夕七手八脚的穿好衣裳,一溜小跑进了浴房,添了点柴进去,脱了个精光便爬进了木桶。 紧绷的身体浸在温水里,顿时松弛了下来,让她惬意地吁出一口气。 初-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痛,如今行动也不受影响,只不过胸脯上的两团肉肉有些胀,被吮过的粉尖儿格外敏感。 卫夕垂头睨了睨胸口上的吻-痕,像白雪中傲然伫立的红梅。 眼前登时又浮出了牧容那张柔情万分的脸,她的身体像过电似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慌忙阖眼念咒:“色-即是空,色-即是空,一切为了生命……” . 辰时一到,两名换差的锦衣卫果然来了。 花六手提着精致的檀木匣,另外一名锦衣卫端着黄铜面盆。走到交堪馆寝房前,花六抬手叩了下门,轻声道:“指挥使大人,辰时了,卑职带衣裳过来了。” 牧容还处在浅眠状态,听到了有人喊他后,缓缓地坐起身来。额头传来阵阵闷痛,像有千军万马过境一般。他轻轻揉着太阳穴,视线环扫了一圈后,纳罕的挑起了眉梢。 他怎么会在交堪馆? 牧容脑子里懵懵的,梳理了一下模糊的记忆,这才想起来章王给他灌了欢酒,是他要君澄带自己回衙门的。 不过白鸟住在交堪馆,他本是打算睡在衙门正堂里,谁知君澄竟然把他给撇这里了…… 蓦地,他又记起了昨夜的梦。 他和一个女人赤着身子,干-柴烈火的纠缠在一起。 成年男子做点春-梦倒也是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