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知道一点。” 鲁王和荣华公主同时看向太子。 太子说:“卢鸣远的母族出身太原王氏,卢家也是高门望族,两家结亲自然是门当户对,只是那位王氏因病早逝,王家又送了家中女儿过来当继妻,所以卢大娘子才说嫡亲祖母早逝,从未见过一面。” 他看向荣华公主,语气中略含责备:“那墨玉镯子恐怕是卢尚书思念亡母之物,卢大娘子在曾祖母那将镯子给你,估计心里早就焦急万分,出来后向你索要,虽然很失礼,却也能体谅。” “倒是你,阿姽,脾气越来越霸道了。” 荣华公主听后面色青青白白,她低声说:“……阿兄说的是。” 鲁王一看心道不好,他连忙打圆场:“太子也别怪罪荣华了,若不是她得了我的请托,也不会故意出言挤兑,说来说去是我孟浪了。” “我以茶代酒,向侄女赔罪了!” 鲁王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太子和荣华公主的嫡亲叔叔,他以茶代酒向荣华公主赔罪,荣华公主焉敢真的受这一礼? 她连忙起身:“三叔何至于此?是侄女太过狂妄,言行失了谨慎,太子阿兄是为我好,才直言教我,和您又有何干系?” 太子也道:“三叔无须如此,倒是孤要为阿姽向您致歉,若是您得偿所愿也就罢了,若是害的卢家大娘子被曾祖母厌弃,岂不是阿姽之错?” 鲁王心中一定,他笑着说:“既是这样,那就满饮此杯,莫要再提此事。” 三为位天家贵胄相视一笑,同时举杯示意,算是揭过这件事。 放下茶杯,鲁王问荣华公主:“荣华,皇祖母到底是怎么想的?” 荣华公主笑道:“三叔,就算您想要快点娶妻,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鲁王诧异地看着荣华公主:“荣华何出此言?” 荣华公主看向身边的兄长:“太子阿兄的婚事一日不定,您就别想安生。” 鲁王瞬间明白了荣华公主之意,他顿时苦笑起来:“原来如此,是用我当挡箭牌吗?” 太子怔了怔,他微微蹙眉:“父皇不会这样吧?” 荣华公主却说:“后宫空虚,这些年朝臣一直颇有微词,如今阿兄选太子妃,曾祖母自然要选一位德才兼备的女子入主东宫。” 鲁王听后惊讶万分,他甚至下意识地看向太子,脱口而出:“谢家的阿宁不愿意吗?” 太子:“……………………” 他黑着脸:“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孤想要阿宁入宫,可是阿宁不愿意了!?” “好吧,她不愿意也好。” 鲁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干巴巴地说:“……阿宁的身份有瑕,就算入宫也当不了我的侄媳,再说了,就她那拳头,嘿,我现在想起当年她给我这一拳头,我的鼻子还隐隐作痛呢。” 荣华公主怔了怔,她倒是不知道自家小伙伴还曾拳打鲁王。 她顺着鲁王的话头继续道:“我昨日见了阿宁,她入军旅后变化不小,身材拔高了,也更沉稳了,和我说话滴水不漏,言谈从容中透着谨慎,听她的意思,她是想继承镇国公的衣钵,以后继续从军的。” 鲁王忍不住摇头道:“以她的身手从军自然是没问题,但是她一个姑娘家在军营里打拼,是不是太过了?” 也显得他这等宗室有点无能啊。 太子沉默良久,叹了口气:“孤明白阿宁的心思,镇国公没有子嗣,国公爵位必然收归于国,孤本想以太子妃之位还予阿宁,可是没想到,不管是父皇,还是曾祖母,甚至你们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