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就耐心的等到那个人考完前两场,到了第三场考试的时候,他才出手,诬陷那个人带了小抄在身上。甚至,他还知道因为那个人在进场前,同住的另一个人每天都悄悄给他一个饼,所以他就连同住的那个人也一起算计上了。” “啊,原来是这样!”听柴东说到这里,魏仲恍然大悟,“我就说那几天,我放在井里的馒头怎么每天都会少两个呢,原来是被你给拿了!亏得我还一直以为是柴兄弟家的猫偷吃了!” 啊?他竟然以为是小三子? 春枝听到这话,她也大吃一惊。不过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为数不多的馒头被人给拿了,他居然也没吭一声,而且还一如既往的对柴东那么好,甚至刚才在那样的情况下都没有供出柴东来。这个人……她到底该说他老实还是傻? 随着柴东把这个故事娓娓道来,魏起泽也越抖越厉害了。不过,当面对上魏仲的指责时,他突然不抖了。 “这小兔崽子信口胡编的话,你也信?你这么多年的饭都白吃了吗?你可别忘了,咱们可都是姓魏的!天下同姓是一家,我至于害我自家人吗?”他气愤的低呼。 魏仲就被他给糊弄住了。 “也是诶,那……是我想多了?”他眨眨眼,小小声的问。 这老实巴交的模样,春枝看在眼里都忍不住扶额叹气。 柴东也深吸口气,才慢声说:“他到底有没有把你当自家人,等官差把咱们的笔墨拿来就知道了。而且……我要是没料错的话,你的那一袋馒头里应该全都已经被塞上夹带了。毕竟这个人也没有多聪明,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栽赃,也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把所有的馒头都装上东西,这样不管你拿哪个他都能一抓一个准。” 说着,他顿一顿。“一会最好不要让我看到那所有的夹带都一模一样。不然,他这栽赃嫁祸也未免做得太敷衍了点!” “你你你……你胡说些什么你?小兔崽子,你血口喷人,我和你拼了!”魏起泽突然变得异常的激动。他嘴里大声叫骂着,竟还挥起拳头要来打柴东。 不过,不用柴东自己躲避,宋知府就连忙吩咐左右。“把他给我拦下!” 两旁的官差立马上前把他给拖到一边。 再过一会,过去搜寻证据的官差们也回来了。 “知府大人,这三个人的笔墨都拿回来了。还有井里,的确也挂着几个馒头,属下等也都带回来了!”捕头大声禀报,随即一挥手,让手下将东西给呈了上来。 “把这些馒头先拿出来,掰开看看。”宋知府立马就说。 “是!”官差们立马领命,将馒头倒出来一一掰开,果然发现那里头都藏着和刚才被魏起泽发现的一模一样的小抄! “还真是!”宋知府见状,他都不禁低呼了声。 再摊开小抄看上一眼……他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柴东一眼。 柴东连看都没往那边看,只是轻蔑的扯扯嘴角。“真是蠢到家了。” 宋知府也脸一沉。“再把他们三个写的东西都拿来给本府过目!” 捕头赶紧叫人将三个人写过的纸张都呈上来。其中,柴东和魏仲的最多,魏起泽的就只有可怜兮兮的两张纸,上头还只是胡乱的写着一些东西。 不过有东西在就好。而且他们三个人年龄不尽相同,性格各异,那么写出来的字当然也大不一样。柴东的俊秀飘逸,魏仲的老实沉稳,魏起泽的则是松散疏狂。把这些字和夹带上的一对比,他们马上就发现—— “大胆魏起泽,你居然敢伪造夹带,诬陷他人!”宋知府瞬时面色更显阴沉,咬牙切齿的呵斥。 魏起泽终于扛不住了。他赶紧又扑通一声跪下,咚咚咚直磕头:“知府大人饶命,知府大人饶命!小的也是一时失心疯了才会赶干来这种事,现在小的已经知道错了,求求知府大人您饶命!” “你失心疯?你知道错了?”宋知府闻言都止不住的冷笑,“从你的言行举止来看,你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哪来的失心疯?若不是被人把你干的坏事全都说出来,现在更是把证据都摆在眼前,你也根本就不会承认!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你逃不过了,所以才假装认错,以求得宽恕而已。你这等小肚鸡肠、居心叵测之辈,在考试之日生事,竟然还想坑害两名无辜学子,本府怎么可能饶你?” 魏起泽听了,他更吓得不行,顿时更用力的磕头起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