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的把脑袋整个藏在他怀里装着驼鸟,明明事情是她挑起的,她却没有面对的勇气,看来,这辈子注定要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呵呵……”清亮的笑声自容少卿嘴里发出,对风浅柔来说这不仅是一种取笑,更是一种诱惑!因为笑,他身体在振动,然后,连带着也被振动,然后,那该退离的地方因着振动而不停摩擦,刺激而难堪。 “笑,笑什么笑,你有本事就,就……”要了她! 后面三个字,风浅柔怎么也说不出来,果然,她还是适合走玉女路线,坚决不能变成那个同音而不同字,导致意义截然相反的名词——欲女! 容少卿的难受比风浅柔只多不少,真想不顾一切为所欲为,但是…… “柔儿,你如此折磨为夫让为夫怎么办?” 装着驼鸟的风浅柔翻了个白眼,恨恨道:“凉拌!”给他机会都不懂得争取,实属自作自受,与她何干? 容少卿抚着她还未凸起的腹部,无奈一笑:“宝宝,你可害惨你爹了。”闻言,风浅柔终于知道他的顾忌在哪了,她就说嘛,自己的魅力怎么可能下降。 “上次都没事,现在都已经有三个月了,应该可以……”细如蚊蝇,风浅柔怎么都觉得这种话出自一个女子之口,该是有多饥渴,可天地良心,她真的!真的!只是想要成全某人而已! “是嘛?”容少卿眯眼呢喃,动作、神情极像一只在即将达成心愿之前却一派慵懒形态的豹子。 “嗯。”风浅柔来不及点头,整个人已被某打横抱起,面前景色突变,风浅柔惊魂未定,两只手紧紧搂着他脖子,任由某人抱着向内室走去…… 引火焚身!事实告诉风浅柔,她就不该心存妄念,更不该对容少卿心慈手软,因为,铺天盖地的欢愉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她很想仰天而问:对方身心有余而自己力不足的时候该咋办? 半月后,盛氿皇城。 女子从马车中走出。入眼是一件如雪的白色衣裙,千金难求的司空流云锦妥贴穿在她身上,简单素净中透着低调地奢华,墨发如瀑,仅用一根白色发带将发丝简单扎起,一张无双玉颜被面纱遮掩,只余一双温柔平静中透着寒凉的墨色瞳眸,一眼望去,似清澈似深邃,明明平和至极却总给人心徒然一紧的感觉。眉心一点朱砂,在一片雪色中极其醒目,惹人迷醉。 殷长亭痴痴地看着,她的美,蹉跎了岁月。她长年紫色纱裙裹身,尽显高雅淡然,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穿紫色以外的衣服,这样的她,如不染纤尘的九天玄女,以高洁的姿态俯视着众人,竟给他一种望一眼都是罪过与亵渎之感。 “有劳盛氿皇亲自相迎。”面纱下的容颜勾唇一笑,明明是纯如白雪的笑意,却似倾刻间冰冻了景色,寒凉之气弥漫周遭。 “浅柔,转眼韶华逝,相识十三年,而今,才终于等到你归来!” “可何为归?身不由己,心还遗落在另一个地方!”朱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是犀利无比,他得不到她的心,而即使此刻她身不由己,她也会为那颗心遗落的地方而披荆斩棘的前进。 风浅柔眸色一厉:殷长亭,不是什么人都能容你算计的! 殷长亭的脸色有些难堪,但瞬间又恢复过来。“听说,你和他决裂了,因为他不允许你来探望你爹娘。” 风浅柔脸色不变,只是眼神恰到好处的黯淡了一分,又恰到好处的被殷长亭收于眼底。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女子,你的人生不应该依托在一个不能给你自由的男人身上,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庆幸今日所做的选择。” “殷长亭,你此言,是否言之过早了!”选择?殷长亭,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风浅柔不再理会殷长亭,从他身侧走过,身后传来殷长亭的话,让她的脚步几不可见的一顿。 “浅柔,你娘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现在身体还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