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呢,把昨天夜里收集的血迹样本拿出来,另外也把自己血液提了样,一起交给一个司机,他正好要去殡仪馆,把小辫子尸体最快速的运到省厅,我这也是搭了顺风车了。 我也给师父去了电话,让他帮忙打声招呼,加急处理下。 师父没说的,真照顾我这个徒弟,下午就有一个省厅法医打来电话,只是结果让我异常吃惊。 他说昨天送来的样本中,没值得注意的东西,而且在解剖室窗户上发现的那个血迹,经过比对,是女尸的。而我今天送去的血迹样本,经过比对,也是完全吻合的。 这什么意思?换句话说,我认为家里很可疑的血迹,是我自己的。 这让我一下子懵了,等撂下电话,我还去了趟厕所,把裤子脱了看了看,裤衩上面没血,说明我真的没痔疮。 我纳闷,心说床单那块血,自己怎么弄上去的呢? ☆、第九章 专员的劝告 一直到了下班,我还在琢磨血迹的事呢,另外顺带着,闹鬼的事也没弄明白呢。 我想到一个人。别看姜绍炎才“报到”一天,我对他印象却非常好,总觉得他是有大智慧的人。我心说既然家里的疑点让自己这么蛋疼了,何不找他述说一下呢? 我也听说了,姜绍炎晚上不去旅店,依旧在那小会议室过夜。我掐着时间,等七点多钟的时候,走到小会议室前,敲门而入。 姜绍炎没睡觉,盘着腿坐在椅子上,会议桌上摆满了小食品,蛋糕、喜之郎这类的,他吃的挺来劲。 看到我时,他还吮了吮手指,指着小食品问我吃不吃? 我算被这老哥打败了,摇摇头谢绝了好意,心说他一个老爷们,年纪不小了,咋还好这口呢? 姜绍炎似乎猜出我心中所想,他望着小食品很珍惜的说,“小冷啊,如果一个人数周或者数月都只能以土豆、白菜为食,甚至要吃山间野菜与虫子,等他回到城市了,才会发现这里的食物有多棒。你懂么?” 我估计他是在说自己呢,我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只是点点头,并没接话。 姜绍炎也不吃了,招呼我坐到他旁边,又问我这么晚找他,是不是有事? 我有点纠结,心说告诉不告诉他呢?但他用目光引导我几次,我最后心一横,全盘说了出来。 姜绍炎听得很仔细,等我说完了,他闷头寻思一会哈哈笑了,故意往我身边凑了凑,一把勾住我肩膀。 这时候的姜绍炎,没把我当下属。他把脑袋靠在椅子上,望着我很随意的说,“既然床单上的血迹是你的,这就不算是疑点了,灯开关老化时,跳电也很正常,至于窗户无缘无故开了啥的,我之前也遇到过,或许是赶上寸劲的巧合了,又或者……你让自己多放松一下,就应该好了。” 他说的放松字眼提醒我了,我们警队有个哥们,有次追个连环凶杀案,就因为压力太大,晚上梦游,当着他老婆面,夜里去厨房烧水。 我心说难道自己太紧张,昨天梦游开窗户了?但不至于,我从小到大也没梦游过啊? 姜绍炎又在一旁给我提醒,说我睡觉是不是不老实? 这我承认,说白了自己睡得淘(气),经常早晨一睁眼睛,发现脑袋靠着床尾呢。 我又被姜绍炎说的,觉得自己真有可能梦游了。姜绍炎拍拍我肩膀,说不必为这点小事害怕,赶紧回家休息吧,过一阵忙起来,就没机会睡那么好的床了。 我看他说的这么肯定,心里诧异,我过阵能怎么忙?再说忙起来跟回家睡觉有冲突么? 姜绍炎不跟我多聊了,又继续吃小零食,还哼着歌,我心说得了,不耽误这个吃货的时间了,我起身告辞,走出小会议室。 虽然我一时间看开了,但还想缓一晚上,今天就又在警局凑合一夜了。 这一夜是没啥事,等第二天早晨六点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案子来了。法医刘哥死了。 当时是姜绍炎给我打的电话,他本想开车到我家,接我一起去案发现场,我告诉他我没走,我俩就约定好了,在警局后院停车场汇合。 我本以为姜绍炎会从警局里出来呢,谁知道他开着一辆车从院外进来的,而且车上还落了一堆发黄的树叶。 警局后院可没树,他车上树叶这么多,说明这车停在外面好久了,我怀疑他是不是夜里出去干啥事了?另外我也隐隐闪过一个念头,我家小区树倒是蛮多的。但去现场要紧,我没多想。 这次姜绍炎开车,我发现这么一对比,他的车技明显比寅寅差了一大截,虽然也是开车满街跑,但速度上不去。 我跟寅寅关系那么好,这期间当然给寅寅说两句好话了,就不露痕迹的提了一嘴,姜绍炎很吃惊,说没想到那个女警有两把刷子嘛,当然了,这老哥也没太贬低自己,强调说他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