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枪。 我心里算计着,从在玉米地遇到他开始,这枪才打没三发子弹,枪膛里还有三发,我跟他这么争执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正巧争执到一个位置时,我胳膊肘离他脸挺近。我又想个坏招儿,用胳膊肘对准他的脸,狠狠撞了一下。 抢匪冷不丁有点懵,鼻涕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不过他够狠,也上来一股狠劲,把枪撇了,用他双手反扣我的双手,用额头狠狠顶了我一下。 他那鼓鼓的额头太强悍了,跟个小木槌似的,一下砸我鼻子上,我就觉得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眼前全是小星星。 他上瘾了,嘿了一声算是嘲笑,又用额头连续砸我。 我挨了两下,要是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保准晕了。我却没有,也说不好为啥,反倒更精神了。 我心说他个小兔崽子的,仗着额头硬呗?我看着那鼓鼓的额头就不爽,而且都这时候,管什么招数呢? 这次他又撞我,我紧忙把嘴凑过去,对着他额头狠狠啃了一口。 我用了十成的劲,有种啃猪头的意思了,更是一下子在他额头上留了两排牙印。 这小子疼完了,嗷嗷惨叫,双手也松开了。我不给他缓歇时间,四下一摸,正巧摸到一块带尖的石头。 我怀疑这种玉米地里咋能有这么大个儿的石头呢?但我没较劲,就当老天帮忙,偷偷撇给我的吧。 我捡起来,双手握着,连连骂你娘的,对准他脑瓜顶狠狠砸上去。 我一共砸三下,抢匪熬不住,彻底晕乎了。 我也终于能松口气,一屁股坐在旁边。但没喘上两口呢,有个方向传来砰砰的枪响。 这把我弄影着了,心说一定是另一个抢匪,他跟姜绍炎和铁驴打照面了。 我要去帮忙,就紧忙把这抢匪丢下的手枪捡起来,别在腰间,另外又用他裤带,把他双手绑住,把他外裤脱了,当绳子一样把他双腿也绑紧。这样就算他醒了,也绝对逃不掉。 我顺着枪声的方向,又用小碎步,一点点往那边赶去。但没走多远,我就有种直接,有人在周围。 我举着枪又站直身子,探个脑袋四下看。 没等我看出啥呢,突然间有人从眼前的玉米杆里冲出来,他劲头真大,跟牛一样撞到我怀里。 我痛的哇了一声,枪脱手了,也被他撞到了地上。他就势举掌,想把我拍晕。 但我模模糊糊认出来了,这是铁驴。我说话都不利索了,还强忍着念叨句,“驴、哥,自己人。” 铁驴咦一声,也看清是我了。他把我扶起来,用略有责备的语气问我,“不叫你来,但你咋来了?” 我心说得了,自己好心帮忙,现在却里外不是人了。 我也没多解释啥,问刚才枪声咋回事? 铁驴说他跟姜绍炎把抢匪擒住了,他正赶过来,想擒另一个抢匪。 我指了指地上的枪,告诉他,另一个抢匪被我解决了。 铁驴乐坏了,说这俩抢匪都懂身手,要是单打独斗的话,一般武把子降不住他们,我尽然能擒住一个匪徒,说明我身手大有进步。 我有点想干咳的意思,更不好意思说我擒匪的经过。不过等我带着铁驴找到那个抢匪时,铁驴看着他脑门的牙印,脸一下沉下来了。 铁驴又开始教导我,说咬人是练武之人的大忌,不能用这招。 我面上应了一声,暗中却嗤之以鼻,心说我一不是练武的,二刚才也不是比武,管那么多呢。 我记得武侠小说里还说不能用石灰粉洒眼睛呢?但我这一胸囊的药,遇到危险了,还不是把各种毒药撇的漫天飞? 铁驴把抢匪扛起来,吹着哨跟姜绍炎联系,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