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种特殊的待遇? 铁驴的目光一直放在眼前大棺材的旁边,还碰了碰我,让我回过神。 大棺材旁边还有一个十字形的木桩子,上面绑着一个我们的老朋友,九娘。现在的九娘,一点狐媚样子都没有,赤身裸体耷拉个脑袋,身上裹着很紧的渔网。 渔网把她身上的细皮嫩肉都勒了出来,不过有不下十处被勒出来的肉,被人用刀割了去。 这让我想起凌迟这种酷刑了。 我只知道九娘失踪了,却没想到能在此地用这种方式跟她见面,另外这期间发生什么事了,也让我想不明白。 我跟铁驴一起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铁驴一边举着枪,一边摸九娘的脉搏,我同样用手给九娘掐脉。 我能感觉到,九娘还活着,只是脉搏很弱。铁驴让我想办法,能让九娘活下去。 我心说驴哥真是给我出难题,自己是带着胸囊,里面有药,问题是,药不是万能的,没有更好的设备,我没法力挽狂澜。 不过我也有法子让九娘临时醒上一会。我从胸囊里摸出强心剂和肾上腺素,用注射器给九娘打了进去。 药剂劲头很大,没到一分钟呢,九娘脉搏就加强了。只是这么一来,她身上好几处伤口,又往外冒血。 我皱着眉头,有一处伤口离她心口特别近,冒血也最多,我就把手伸过去,对着伤口用力压着,这样能多多少少止下血。而且这么一弄,九娘疼的一哆嗦,也睁开了眼睛。 她都有点迷茫了,拿出一副陌生的眼神,看着周围,又看着我和铁驴。 我们不能给她太多时间了,铁驴也忍不住问了句,“到底怎么个情况?” 九娘对铁驴兴趣不大,也没回答啥,等她把我认出来后,突然狰狞的笑了。能看出来,她依旧对我的身份念念不忘,还特想伸过头来咬我。 只是她被绑着,更被渔网束缚着,根本就凑不过来。我倒没像铁驴那么慌,默默看着她。 我相信此时的九娘,身上没多少力气了,也一定疼的厉害,但她却很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圣子、圣子!便宜姓张那犊子了!” 我跟铁驴不懂她说的什么,我俩交换下眼神。九娘说完这句话,脸色变得很不好看,眼珠子变得直勾勾的。 她嘴里还不住往外流带血的哈喇子,最大一条哈喇子就挂在嘴边,一上一下的直弹,看似随时要掉下来。 铁驴有些急了,没敢凑过去,又问我,“这娘们要扛不住了,有啥好药?再给她打一针。” 我也觉得九娘马上要挂了,但强心剂和肾上腺素都打过了,我真没啥办法了。 我对铁驴摇摇头。九娘还很配合,突然身子一软,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铁驴这下忍不住凑近一些,用枪口捅了捅九娘,喂喂的试探几声。 九娘没回答,我们身后却有个很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圣…子?好…东…西。” 我一瞬间都吓毛了,因为我很清楚,周围除了我俩和九娘,没别人了。我赶紧扭头看。 我们身后就只有那个破破烂烂的大棺材,我心里直嘀咕,那声音难不成是从棺材里发出来的? 我不敢肯定,但也跟铁驴一起,舍弃九娘,慢慢向大棺材靠了过去。 我还琢磨一会咋办呢,要不要和铁驴合力,把棺材板打开,看看到底是诈尸了,还是另有隐情。 但没等我这念头实现,棺材板竟然动了,而且速度很快,嗖的一下被推出来一截,随后有个尸体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叫他尸体恰不恰当,反正他很瘦,跟活尸大盗的样子差不多,皮包骨头,但他穿着一身铜盔甲。 这盔甲也因为久不维护,上面生满了铜绿。活尸还把眼睛睁开了,毫无生机的冷冷看着我们。 我相信这一刻,铁驴心里也毛楞了,他把枪举着,喊了句别动。 活尸根本不给铁驴面子,又伸手扶着棺材壁,想就此坐起来。铁驴也是个老辣的主儿,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