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拿出一副冷冷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咱们这次找不回场子,但也得让陈诗雨肉疼一下。”随后他看着我又说,“小冷,一会也要看你的手段了。” 我直犯迷糊,心说自己能干啥啊?难不成去捞船么?我这小体格子,有那能耐么?但我也没多问。 铁锚号迅速的下沉着,我们都知道,正下沉的船,会跟水面作用,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力。我们的汽油艇没敢离铁锚号太近。 姜绍炎也没停艇,就驾驶着它,用不快不慢的速度在铁锚号四周打转。 这艇上没有铁八爪,却有绳索和连着绳索的鱼枪。姜绍炎让铁驴和玛丽配合着,把鱼枪备好了。 我们稍微逛了一小会儿,发现一个海豚兵露面了。它挺贼的,本来浮上来是要换口气的,发现我们后,它又想钻到海里去,躲避一下。 姜绍炎肯定不给机会,让铁驴和玛丽赶紧下手,把海豚兵活擒上来。 这是个有难度的活,但铁驴和玛丽竟然办到了。他俩配合着撇出鱼枪,正好钩在海豚的尾巴上了。 鱼枪有倒钩,海豚兵想逃也逃不了。他俩又一起拽着绳索,姜绍炎也配合着开汽油艇。这么一番忙活下,我们把海豚兵捞上来了。 它不安稳,使劲扭着身子,还咬着嘴里的气罐枪,我听到嗤嗤声响,一股股二氧化碳疯狂的往外喷。 我特别警惕,不敢碰它的嘴。另外我也误会姜绍炎的意思了,以为他要抓一个海豚兵回去研究呢。 我催促姜绍炎,既然事办完了,我们就赶紧走吧。谁知道他不回答,还长大嘴巴,一边啊、啊的,一边伸手往里抠。 他最后拿出一个小黑囊来。我知道,这一定是他牙后面那个毒囊了。我想到一件事,心说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跟他一样,要在嘴里带这种毒囊啊? 那可够危险的,我这么一个大马虎的人,一个大意之下,吃个饭不小心咬破毒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了。 在我胡思乱想期间,姜绍炎把毒囊拨开了,又让我准备好注射器,把毒囊里的药全抽了出来。 我注意到,这药是绿色的,我没啥设备,一时间没法研究这药具体什么成分。 姜绍炎告诉我,说这药里还带有某种病毒,很强大,不仅针对人,也能让动物之间感染到。 他让我在绿药基础上,再研究研究,往注射器里加点别的成分,给海豚兵注射进去,我们再把它放回去。 我懂了,心说姜绍炎真毒啊,一旦病毒发作,陈诗雨的海豚兵岂不是一死就死一窝么? 我也立刻准备起来。我确实又加了几种药,不过都是兴奋剂与强心剂这类的。我的意思很明显,这海豚兵被注毒之后,别蔫头巴脑的,那样被驯兽员看到了,岂不提前露馅了? 我把握一个尺度,而且这一管子药,我分三次给海豚注射的,我怕自己不了解这种动物,别没把药打到它血管里,浪费了。 之后我们一起推手,把海豚兵送到海里。 这时姜绍炎心情还有些好转,冷笑一声,再次启动汽油艇。 我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因为连敌方的水上飞机都被我们打下来了,我们又坐着汽油艇偷偷逃了,敌人就算想追杀我们,一没家伙事,二没具体路线的,能找到我们才怪呢。 但我忽略一件事。我们又开了半个钟头吧,水上飞机出现了,它现在不是飞行的状态,却能跟船一样,在水上迅速的行驶着。 我们的汽油艇六个马达,竟然在速度上拼不过它。 看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点点变小,铁驴骂了句,说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又过来了? 姜绍炎只负责驾驶,根本抽不出更多精力出来,铁驴和玛丽都凑到艇后面,还把枪举了起来。 这是要开战的节奏,而且艇这么急的在海上行驶,很颠簸,无疑给打枪瞄准增加很大的难度。 我这把手,虽然也带枪呢,却有自知之明,心说还是别浪费子弹了。 我把枪递给铁驴,又往艇中间退了退,一方面给铁驴他俩腾地方,一方面就蜷坐在这里看“热闹”了。 水上飞机追来很快,铁驴掐算着距离,觉得差不多了,喊了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