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意外,上次看我不顺眼那个小矮人,拽着绳子飞到客船上后,又来找我麻烦了。 他呲牙咧嘴的往我身边凑,我对他有点阴影了,而且我们都是一伙的,他要无理取闹,我也不能跟他一样,那岂不是内讧了么? 我寻思退让一下,往后走了走。也怪我疏忽了,背后没长眼睛,一下撞到老猫身上了。 老猫也是个不好惹的人物,我以为他又得对我呲牙呢,谁知道他先看了看我,又把目光盯在那小矮人的身上,这俩人冷冷对视起来。 我心说糟了,他俩都有点犟和野蛮,别因此打起来。我想说点啥话调节一下气氛。 但小矮人竟然妥协了,呜呜几声先低下头,闷头的走了。 我是白担心一场,也觉得一山总比一山高,相比之下,还是老猫够彪悍。 我们用了半个钟头,才把装备全搬完,之后海王号收了梯子,我们也没打招呼,就跟客船分别了。 我发现自己真小瞧海王号了,它是帆船没错,但今儿风大,有几个小矮人特意负责调整帆的方向,借着风劲儿,外加蒸汽机这么一运转,海王号速度真不赖。 这一天又是赶路又是搬装备的,我挺累,我还想趁空找个舱室歇一歇呢。谁知道邪君真不把我们当客人,给我们四个排了班儿,跟他手下这些小矮人一样,都要干活。 我们四个不会驾驶大船,也不会摆弄帆,这下好,最后他让我们去锅炉室了,我们哥四个轮流拿铁锹,往炉子里搓煤。 我是越想越憋气,心说我们可是特案组的,都是特警,咋现在成了烧锅炉的呢?我偷偷瞥了姜绍炎一眼,发现他一点抵触情绪都没有,还时不时哼着小曲,似乎很享受这种过程。 铁驴和老猫也都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干一会又歇一会儿的。 我算无语了,就这样,我们四个在锅炉室一定干到天黑,等有人替换我们时,我出了门腿都软了,甚至想抽根烟,发现自己的双手总有握铁锹送煤的动作。 我暗骂自己太不争气,也故意板着自己,不让自己对搓煤太有兴趣。 海王号的舱室很少,除了船长和大副的舱室以外,就剩一个在甲板下的大舱室能住人了,好舱室留给邪君和驼背老人,我们四个很惨,不得不跟那些小矮人共住在一起。 我们本来都去大舱室了,也找到床位躺了下来。而别看这些小矮人是哑巴,却都很闹,打着手语交流着,兴趣之下还一起抽旱烟。 我估计这旱烟都是他们自己种的,不然邪君的岛屿跟外界隔离,上哪买旱烟叶去? 这种旱烟还特别的冲,他们集体一吸,像我这种老烟民都受不了了,有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我示意他们仨,要不要出去走走?等这些小矮人吸完烟了,我们再回来。 老猫不吱声,看那架势,打定主意不想出去,姜绍炎和铁驴都应和我。 我们仨上了甲板,风很大,我们选来选去,最后都聚在一个木柱子底下,坐在这里歇一会儿。 我望着木柱子,它少说有三五十米高,上面还有一个小平台,我猜测,这应该是瞭望台这类的东西,毕竟这船太古老,没雷达,要用这种方式看看周围海域啥样。 我们仨随便找个话题,胡扯起来,而聊着聊着,又说到陈诗雨了。 我还是那观点,也跟他俩说了担忧之处,陈诗雨要再派敌人过来,海王号怎么办?甚至不说严重的,就光来一批海豚兵,全顶个炸药包来个自爆,也够海王号喝一壶的。 姜绍炎和铁驴听完全都嘿嘿笑了,还笑的一个比一个奸猾。 我觉得这里面有事,就让他俩解释一下。姜绍炎四下看了看,最后把目光放在瞭望台的木柱子上了。 他嗖嗖往上爬,这么离地二十多米高了以后,他扯嗓子对我喊,“小冷,你像我这样,爬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听得直想眨眼睛,心说开什么玩笑,这木柱子光溜水滑,跟泥鳅似的,别说爬了,我能抱着不往下掉就不错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行。而且我也不纠结敌人来袭的事了,心说看姜绍炎和铁驴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