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急忙伸手,想摸一把脖颈上的血,再抹到魔芋花上,但魔芋花不给我机会,狠力一拽。 我觉得好大一股力道传了过来,也一下明白了,我背后不止一个魔芋花。 我想抗拒,却没与其抗衡的力道,我很苦逼,眼睁睁看着自己飞速倒退,最后重重的靠在了墙上。 我心里连叫糟糕,因为我跟洞壁贴的这么死,现在想抹血都困难了,另外洞顶又出现另一个魔芋花。 它很有特点,不像其他同类的花骨朵长得那么饱满,反倒花骨朵紧收着,还又细又长的。 它在空中摇了摇,又对着我狠狠抽了一下。啪的一声响,我胸口特别疼也特别闷,就觉得有股子气来回乱串,最后还冲到嗓子眼里了。 我忍不住的噗了一口,把血水全喷出去了。 我看着眼前一地的血水,那个心疼劲就甭提了,心说自己现在腮帮子都被吸得生疼,攒这么些血水容易么我? 那魔芋花还上瘾了,又抡起枝茎和花骨朵,对着我连续啪啪啪起来。 我都难以形容那种感觉,也就是穿着衣服没脱呢,不然现在光腚瞧一瞧,身上保准老多红道子了。 我想为今之计,自己也别管疼不疼、闷不闷了,赶紧攒口水才是正途。但这想法很好,做起来真难。 魔芋花每次抽过来,我都一咧嘴角,那股口水也变成哈喇子全流了出去。 最后魔芋花变花样了,横着对我来了一鞭子。这有种要腰斩我的意思了,不过它也不是刀子,我挨这一下子也没立刻毙命那么严重。 但我腰间魔鼎却意外的掉落了,也顺着一鞭子的势头一下飞出去挺远。 魔鼎上封着锡纸呢,等落地这么一滚,赶上寸劲了,锡纸裂开了一半。鼎里原本装着金银虫的虫卵,我都忘了这茬子,也一直没抽出时间照顾它们。 这些虫卵早就孵化了,变成金银虫了。虽然虫子个头不大,还没完全的变为成虫,但它们也不耐寂寞的嗡的全飞了出来。 一时间洞里出现一个半透明的鬼脸,这也是继承了鬼脸虫的遗传基因,另外它们身上还闪烁着弱弱的金光,让鬼脸变得异常诡异。 魔芋花很怕金银虫,在虫子出现的一刹那,它们似乎就已经感受到了,也顾不上我们了,包括对付铁驴和邪君的那些魔芋,全一股脑的往洞里缩。 我瞬间恢复自由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一幕,随后又一个顿悟,心说对劲,鬼藤不就怕金甲虫么?既然金银虫有金甲虫的基因,也一定是魔芋花的克星。 这些金银虫对魔芋花倒没那么大兴趣,也没追击的意思,它们绕了一会后,就争先往魔鼎里钻。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顾不上捡鼎,反倒扭头看着铁驴他们,问了句,“都怎么样?” 铁驴和老猫示意我,他俩并受多种的伤,不过驴哥也真就是安慰我吧,他脸上都啥德行了?全是口子,眼泪也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 这现象在之前就有过一次,我当时就怀疑铁驴咋哭了,现在一看,一定是中了魔芋花的毒了。 我不敢怠慢,摇摇晃晃走过去,给铁驴看“病”,也合计着怎么用药的好。 邪君没看到刚才的经过,他很好奇,不知道魔芋花为何会跑,他主动问了一嘴。 我正忙活铁驴的事呢,也就头也不回的简要说了几句,提了提金银虫。 没想到邪君听完后,第一反应是诧异,又猛地像我扑来。 ☆、第六十五章 活尸鼻祖 邪君这种扑法,不代表他要伤害我,反倒是一种着急的表现。 邪君也不让我管铁驴了,把我强行拽起来,指着魔鼎说,“快,耽误个什么,把那些虫子都叫出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既然金银虫是魔芋花的克星,我们赶紧让它们当护卫,以防魔芋花再次偷袭。 问题是铁驴的病也耽误不得。我一时间纠结上了。邪君看着我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哼了一声,也不等我了,把他那个小喇叭拿出来,找准声调,吹了起来。 他的小喇叭也有奇效,被声音一刺激,那些金银虫真的从魔鼎中飞出,不过它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