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好休息后就起身要走。 其实我打心里还有一个疑问,本来纠结要不要说呢,眼看着他要出门时,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大……,同志,你不是在监狱里专门负责餐饮这一块么?在a监区这么进进出出的,方便么?” 我承认,刚说的话是我这辈子说出的最失败的话,言语上有很多不妥的地方,但我一时间实在不知道怎么更好的把这话说出来了。 我就是想问问接头人,她把计划排的很好,又说晚间能把我和铁驴调到一起来,但她一个做饭的,搞的定这些事么? 接头人的外形很愚笨,是个胖大婶形象,但她脑子很灵,完全明白我话里话外的意思。 她呵呵笑了,回答说,“冷诗杰,你还是不了解曲惊监狱,这里有个很特别的岗位,叫狱工。平时负责的除了照顾病人和特殊犯人以外,还去食堂打打杂,说白了,就是狱警和狱医他们的助理。” 我这下彻底懂了,也觉得有狱工这个接头人帮我们,这次越狱妥妥的成了。另外我也佩服姜绍炎,能把安插到曲惊监狱的人手算计的这么明白。 我安心的躺下来,毕竟时候尚早,我又闭上眼睛睡起来。 我以为自己最多睡个一个小时就能醒呢?但等再次睁眼时,外面天已经黑了,要不是这房间的门口有动静,干扰到我了,我怀疑自己还能往下睡。 我扭头看着门口,这里有一个挂钟,上面显示的,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接头人正推着一个移动床往房里进呢,我身上的束缚带都是装样子的扑在上面,我就随手一扒拉,把它们弄到一旁,又紧忙起身去帮接头人一把。 我也看到了,移动床上躺着的是铁驴,只是短短一天不见,铁驴状态很不好,他有点昏迷的意思。 接头人这么推他,甚至连我都凑到他面前瞅着他。他也只是微微睁开一下眼睛回应着。 我猜他一定也被狱警用了电刑了,甚至挨电很严重,或许就是他体格棒,换做一般人,很可能就挂了。 现在没法纠结以前的事,我和接头人一起配合着,把移动床推到我病床的旁边了。 接头人还流了一脑门汗,她随意抹了抹,念叨句,“累死老娘了!” 我看着她,心说她咋还抱怨上了?我心里还无奈呢,就凭铁驴现在这德行,我们一会怎么行动,别说让我扛着铁驴越狱,那我指定废了。不说别的,就监狱外的那高墙,我背着铁驴爬一晚上都爬不上去的。 我想到这儿,表情上还有所流露,愁眉苦脸上了。 接头人有办法,她穿着一件白大褂,现在微微蹲着马步,又伸手往大腿根的地方摸去。 我发现穿白大褂也有好处,能挡住她大腿根的猫腻。等她把手缩回来时,我看到她握着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这里面有一排排的注射器。而且这些注射器里都充满了各种颜色的液体。 我的代号是特案组的法师,本就很精通药理,但接头人一点跟我商量的意思都没有,熟练的嗖嗖抽出几个注射器,把药都打在铁驴身体里去了。 我看呆了,心里有个想法,这些肯定不是一般药,要是用岔了,外加铁驴身子骨本来就不咋好,他的命不得一下交代到这了? 但接头人那么淡定的态度又分明告诉我,她很有把握。我又冒出一个念头来,她跟我是同行,都是药理上的行家。 我特想跟她交流讨论下,毕竟每个专家对药理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我想能多学点是点。 只是时间上不允许,接头人更没跟我交流的意思,我只能压下这念头,心说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接头人也给我打了几针,不过因为我身子状态比铁驴好,所以用药也少。 我就觉得,打完针之后,自己浑身上下,很迅速的热乎起来。我知道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说它好是因为我体力、速度各方面肯定会上升一大截,甚至到午夜时,自己体力会到巅峰状态也说不定。而说它不好,是因为这种提升体力的办法是对身子的一种透支,这种药跟强心剂应该没太大的差别。 我并没怪接头人给我俩用这种药,毕竟越狱不是小事,我们真要因为体力不行而失败,代价很可能是丢命。相比之下,我更清楚取舍哪个。 另外我也担心铁驴的状态,用药之后就一直陪在他旁边。 过了一个多小时吧,铁驴慢慢清醒了。他冷峻的目光告诉我,药效上来了。接头人也很满意的点点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