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钮,按下去后仪器会无声的震动。 这一来整个计划都妥妥的了,我也在脑中过了一遍将要发生的事,觉得天衣无缝。 警花着手准备去了,很快我们的仪器亮了,出现一个视频窗口,但这视频是实时的,看角度,摄像头就在警花的胸口位置。 警花刚给乘客服务一遍,所以没急着推车出来,大约过了一刻钟吧。推车再现。 这次上面摆的饮品很丰富,看起来都跟超市有一拼了。她先从最前排问起。 我们仨都留意着视频窗口。我眼拙,或许被一种心理影响的,反正看着视频里的乘客,都觉得可疑。 姜绍炎和铁驴都是很淡定,冷冷观察着。 我打心里默数着,姜绍炎一共震了警花九次,其中七男两女,也包括再次乔装后的斯文女,她现在是个旅游少妇的形象。 我就觉得这个数据挺恐怖的,换句话说,这些人真都被姜绍炎认准了的话,这一飞机上到底有多少敌人?岂不是一个匪窝了? 我估计这九个被下药的人里,保准有无辜的,但他们这么躺枪也没法子,谁让他们长得“凶”呢? 而且这警花挺能忽悠人的,这九个人也都要了饮品。 忙完这事,警花推着车子来到我们面前,她给我们送来三杯热腾腾的咖啡。 想想也是,我们折腾一晚上也没歇着,现在又上了“红眼航班”来追凶,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了。喝杯咖啡提提神也挺好。 我们都没拒绝,尤其这咖啡冲的简直绝了,特别好喝。我们都是一口喝到底。 警花再次推车离开,很快她又跟我们用通讯器联系。不过接下来没啥我们要做的了,就是等待。 姜绍炎也嘱咐警花,让她每隔一刻钟就走一走,看看那九个被下药的乘客是否昏睡了。 警花回了句ok的手势。我也不再盯着仪器看了。现在是夜里,别看我靠窗坐着,却也没法欣赏外景。 我索性闭目养神。我想的挺好,刚喝完咖啡,这么闭眼睛绝不会上来困意,但很邪门,困意不仅来了,还特别快特别猛。 我脑子一顿,只记得睡前自己对自己念叨一句,“咋这么困呢?” 我睡得不好,似乎梦到自己掉到火炉里了,下面有陈诗雨的人正加柴煽火呢。这把我热的,最后一激灵,我猛地睁开眼睛了。 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全是汗,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警花没出现,估计躲在休息室了,我又往前看了看,发现那九个人压根没昏迷的意思。 我心里连说邪门,又扭头看了看姜绍炎和铁驴。 我发现他俩脸色不怎么好看,毫不夸大的说,几乎是一脸瘆白,满脑门的全是汗,嘴唇也皱皱巴巴的。 姜绍炎挨着我,我凑近对他胸口闻一闻,发现一股馊了吧唧的味道。 倒不是说姜绍炎太脏,几天没洗澡让浑身有这种味的。而且我们的衣服都是新换的。 我想到了几种毒药,尤其是氰化物。我猜姜绍炎和铁驴都中毒了,还是剧毒。 我纳闷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刚才还好端端的?这么一联系,我想到警花给我们提供的三杯咖啡了。 被咖啡浓烈的气味一遮盖,确实是下毒的好方式,姜绍炎和铁驴扛不住,直接中招,而我之所以能醒过来,一定跟体内特殊的血液有啥关系。 这倒不是说我乱想瞎猜,随后我脑中浮出一个词,叛徒。换句话说,警花跟斯文女他们是一伙的。 之前付彪还给这女警花做保证呢,说她没问题,现在一看,这就是屁,也不知道付彪问题大不大,反正我们仨又被蒙在鼓里了。 我没时间多想叛徒的事,因为看状态,再不给姜绍炎和铁驴解毒的话,他俩很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对氰化物,一般情况下是没啥好办法的,甚至换做别人,只能默默看着他俩死掉。 但我胸囊里还有一种叫万用解毒药的药,这玩意是注射式的。我曾看过胸囊那个小字典,知道这药的神奇,里面是纳米海面疫苗,能随着血液流动去吸附吞噬毒元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