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脸颊上挂的两个旱蚂蝗,正要摸向胸囊。 姜绍炎三人比我稍微好过一些,他们都用着刀,拿捏尺度的戳身上的旱蚂蝗呢。 姜绍炎一定觉得,我拿药这举动有点来不及了,他想到另一个办法,对我提醒说,“把小鼎拿出来,放妖虫试试。” 我应了一声,也觉得这法子可行。 我迅速把魔鼎摘下来,又把锡纸扯开了,嗡的一声响,鼎内的妖虫全出来了。 我看它们出现后就立刻做出一个鬼脸图案,我心里一喜,从种种趋势来看,它们这是攻击前的前奏了。 我期盼着这些妖虫能跟旱蚂蝗来一场大战,而且我的妖虫被魔鼎孕育过,一定是最后的胜者。 我眼巴巴瞧着,但这一幕却没上演,妖虫依旧组成鬼脸的形状,奔着远处冲去了。 我愣了下神,心说他娘的,这帮不靠谱的咋走了呢?那我们怎么办? 我有过追妖虫的冲动,但哪有这机会,我脸颊上又一剧痛,这深深刺激到我的神经了。 没等我做出啥动作上的反应呢,这旱蚂蝗竟然主动从我脸上落了下去,摔到地上后,嗤嗤往外喷血,最后蜷曲成一小坨死掉了。 我望着这一幕,脸颊上还热乎乎的,似乎有股汤正往下流,这一定是我的血。 我突然来个念头,自己的血被医生说过,带着剧毒。既然刚才毒毛虫能用毒对我们发起攻击,我为何不反其道行之,来个毒攻呢? 我上来一股狠劲,也不嫌疼的对着十指狠狠咬了下去。我咬的比较深,这一下,十指上全是血。 我先用手指对着身上的旱蚂蝗一顿乱摸,我发现被我猜对了,自己摸到哪,旱蚂蝗一旦沾到我的血,它们就跟过了电一样,迅速萎靡下落。 最后我十指上的血越来越多,我又发飙了,索性乱弹起来,让毒血四下飞溅着。 ☆、第八十七章 笛魔 我的毒血真给我长脸,旱蚂蝗沾到毒血后,个顶个的抽搐上了。 刚开始我弹手指头没啥经验,浪费了不少血,但我感觉来的很快,马上进入佳境了,也不再浪费任何一滴血。要是遇到旱蚂蝗藏身的地方比较刁钻的,我还直接上手,对它点一下。 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十个指头剧痛起来,甚至指缝间都是血了,这些旱蚂蝗也被我消灭干净了。 放眼一看,地上呼啦啦一片,让人直恶心反胃。 我们没急着离开,都聚在一起,我更是从胸囊里翻出纱布,对自己手指进行包扎。 姜绍炎三人趁空分析,为何这里的虫子这么毒,而且从分布上看,这里毒虫也极不科学。 我懂这话的言外之意,像昆虫这种东西,很多都是群居的,也往往凭借数量优势,霸占某一区域。 但眼前这树林,这一片树上全是毛虫,那一片树上全是旱蚂蝗的,这两种不同群体的虫子竟没争夺林子的所有权,这就是不合理的地方。 我们对昆虫了解都不精,谁也没想到一个好解释。姜绍炎倒是有个猜测,觉得这虫子跟笛声有关。 一提及笛子,我这才想到,笛声消失很久了。 我们又一转话题,商量着到底要不要再去找吹笛人。我们四个分成两伙,我和铁驴不赞成找了,姜绍炎和老猫偏向于找。 就当我们争执不下时,笛声又出现了。 被它一参与,我们更偏向于姜绍炎和老猫的观点了。而且从笛音判断,它离我们不远了。 我们赶紧顺着笛声走起来,却也防范一手,要是走着走着,再有虫子从树上落下来怎么办? 我们的装备包派上用场了,它虽然没有雨伞那么大,但顶在头上也能起点作用。 我记得非洲原始部落的人就有爱顶东西走路的习惯,我们效仿着。 接下来一路上,我们确实遇到虫子下落的情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