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就得救了。 我心里来了一个顿悟,也加快手上动作,又开了两枪,把弹夹里的子弹打光。 我这次上山,组织也给我配了一把匕首,虽然没姜绍炎他们仨带的匕首好,却也很锋利。 我不用枪了,想拎匕首往上冲。 只要能离近,我保准对着粗藤狠狠横着来一刀。但粗藤也不是笨蛋,它反击了。 又有藤条从周围树上伸了过来,我发现粗藤挺恨我的,又或者说挺重视我的,一下子来了七八个藤条。 这把我缠的,说里三层、外三层有点夸张了,但绝对跟埃及木乃伊有一拼。 我发现这藤条不仅缠,还使劲勒我,尤其我一呼吸的时候,它顺着我的节奏再紧一环。 我被弄得有些缺氧,一来没力气站着,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二来我尽力调整呼吸,不敢让自己太喘气,防止被藤条这么把我勒死了。 我们四个等于全被擒住了,粗藤对这种现状还不满意,它又把伸出来的藤条缩回去了,我们四个又先后大头冲下的被吊起来了。 我心说暗暗叫苦,也脑筋飞转,琢磨着有啥办法能逃脱。 但藤条耍人的手段实在太多了,缠我的藤条又上来一股拧劲儿,我又在原地嗖嗖转上了。 这么一来,我别说动脑筋了,简直转的晕头转向,估计这时候有人问我一加一等于几,我都得回答等于三的。 我不知道自己转了多少圈,最后眼前花了,大脑也扛不住这种转数和状态,一时间当机了。 我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这么一晕用了多长时间,但等再次睁眼时,我觉得浑身疼的厉害。 我先四下看看,自己还被倒着吊着呢,老人也没离开,还在这里升了一堆火,他坐在火边烤着,还有种瑟瑟发抖的架势。 现在这天气很热,跟冷不沾边,他能这德行,我猜他体质有很大的问题,弄不好跟吃毒虫有关。 另外我们四个并排吊在一起,有一个藤条立在我们面前,它跟鞭子一样,正依次往我们身上抽呢。 我之所以能醒,就因为被鞭子抽的,而且他们仨也比我早一步醒了过来。 姜绍炎本来一脸担心样,看我醒过来后,他欣慰的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又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老人冷冷盯着我们,沉默一会后,他吹了几声笛子,抽人的藤条立着不动了。他又放下笛子说话了,“四个小崽子,有什么遗言么?趁现在活着赶紧说,让老夫听完乐呵乐呵。” 我原本就给这老人下了印象,损贼一只,现在一看,他比我想的还要损,合着我们的遗言是笑话,他要解闷用。 我知道这次我们四个大难临头了,但死可以,死前总不能让这老匹夫消停了。 我合计说点啥脏话刺激刺激他呢。姜绍炎却早我一步发言了。 姜绍炎一点惧意没有的喊道,“没想到鬼藤还有陆生的,算我们眼浊,但死前我有遗言要交代,是秘密,你过来我跟你说悄悄话。” 老人拿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大步往前走。 其实我们都知道,姜绍炎这是胡扯呢,他哪有啥遗言,就是想把老人诓过来。 我跟姜绍炎离得远,尤其还被缠着,根本帮不了啥忙,但我能肯定,姜绍炎一会要找机会偷袭老人,哪怕是用嘴咬他呢。 我盯着老人的步伐,这样他走到离姜绍炎一米开外的地方后,竟突然加速了。 他扑到姜绍炎身边,半蹲着身子,双手握着姜绍炎的肩膀。 姜绍炎使劲挣扎几下,但又被藤条缠着又被双手按着的,他动弹不了了。 老人学着姜绍炎的声调,嘿嘿笑着问,“毛崽子,是不是想偷袭我?当我傻子么?我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