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妮及艾拉身下的椅子,从朝向观眾,转成两人脚部相对的方向。 方才被她们拋起的酒桶,现在被她们以左脚当作轴心,右脚轻蹬,踩着木片那一侧,木桶开始旋转了起来,接着,两人动作突然一顿,汉妮率先用力一蹬,艾拉紧跟其后,两人脚上的酒桶,在空中交错,完美交换彼此的桶子。 两人接起酒桶,收回了腿,在地面上站了起来。 「哗--」本来还以为表演结束了,观眾都起哄着拍手,却见艾拉突然把木桶一放,往中心走了几步,就在舞台正中央躺下,举起了双腿。 而汉妮则抱着酒桶,背对着艾拉,往后一跃-- 艾拉用脚接住了汉妮,汉妮则将手中的桶子一拋,用脚接住了木桶,并且踩住底部,快速将酒桶转动了起来。「哇--」在这一瞬间,台下观眾都控制不住叫了起来,如鼓的掌声,简直是要响彻云霄。 观眾席的歌颂者,此时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她看向身旁的老者,过了很久,才吐出了两个字:「......爷爷。」 老者却没回应,只看着舞台,看眼不看这名孙女一眼。 歌颂者却紧攥着旗袍下摆,再也控制不住,当场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歌颂者被泪水浸湿了面颊,只是一味地道着歉,说到最后,她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或者说,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处呢? 舞台上的两名少女鞠了躬,分别从舞台左右两侧下台了,随之出现的,却是方才与她们互动过的小鸟及老膺,两隻鸟同时出现,在舞台上盘旋着,盘旋到最后,愈来愈靠近,直到舞台突然「轰」了一声-- 伴随着声响出场的,是站在升降台上,缓缓升上来的阿普顿。 在阿普顿站上舞台后,小鸟及老鹰好像凭空消失般,不见了。 不得不说,阿普顿这人,还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平时看上去是很清瘦的少年,没想到此人一脱上衣,肌肉线条全都暴露了出来,手臂紧实的肌肉、分明的腹肌,看得出他平时一定经常锻鍊。 他右手拿了三颗球,用空着的左手,对观眾鞠了一个躬。 随着音乐的响起,阿普顿右手腕突然施力,三颗球皆被扔了起来,可他却一下接住了最下方的两颗球,做出三颗球拋接最基础的「cascade」。 阿普顿扔起第一颗球,让球的高度超过头顶,在第一颗球落下前,又扔出了第二颗球,在第二颗球落下前,又扔出了第三颗球,如此循环,竟一颗球都没落下过,着实令人惊奇。 先前说过,最基础的动作,只代表刚开始。 阿普顿扔掷三颗球的时候,都是由中心往上拋,却突然由外往内扔球,让那一颗球偏离了轨跡,有种它从上方过桥的错觉。 他先用右手外拋、再用左手外拋,造成一个很复杂的阵形。 阿普顿却在下一刻,突然改变了动作,变成柱状往上扔,呈现「一上二下」的样貌,并能在切换为基础动作的同时,再来一个单手过桥,他突然一抬脚,一颗球就被他越过腿往上扔,继续加入三颗球的阵列。 当赫瑟尔、斐瑞回来时,正好遇见走出看台的魔术师安德森。 「小美女,真巧啊。」安德森见到她时,手上拿着一副扑克牌。 安德森手中的扑克牌呈弧形,用大姆指抵着牌面其中一个角,轻轻一压,扑克牌便在他的两手之间,拉出了一个很漂亮的弧度,而他左手再一收,那副扑克牌便完好无缺地在他手中,好像方才无事发生。 赫瑟尔一见他就头疼,斜看了他一眼,便哼了一声,收回视线。 安德森被冷落倒也不生气,毕竟他早就习惯她这脾气了。 但安德森却发现,有一道敌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饶有兴味地与那人对视,却发现那人很快就别过头,一点意思也没有。 而另一边,阿普顿已经往上拋起两颗球,另一颗在底下做快速交换。 他再扔起球,但此时却与一开始不同,虽然同是三颗球,但是它却是一个转圈的模式,三颗球呈现顺时针旋转,并突然将一颗球拋至圈的中心,从另一边扔回来,就好像给人一种错觉,那颗球是悬浮在那的错觉。 他左手扔起两颗球,再用右手的球替换其中一颗,如此循环。 阿普顿拋球的速度,快到令人眼花撩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