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普顿分别将棒子扔给两人后,就没再与人对丢了。 接过四隻棒子的汉妮、和接过三隻棒子的艾拉,也在观眾的欢呼声之中退场了,而在场的人都很清楚,能令半透明人如此激动了,并不是因为表演,而是它们每一场都最期待的--观眾互动环节。 阿普顿独自一人站在舞台上,平滑的地面上又有了变化。 他的脚边缓缓升起一个台子,神奇的是,那个台子是一个被砍伐过后的木头切面,没有上半部的枝叶,只有下半部的树根、躯干的残骸,而上方放了三把斧头,明显是阿普顿接下来表演用的道具。 「哗--」在观眾们几乎要疯的欢呼声中,阿普顿拿起其中一把斧头。 他在手上掂了掂重量,是真的挺沉的。 舞台的配乐,也适时地出现了闪电的音效,但不管手中是何物,只要是能拋的,对阿普顿来说都没有区别。 于是他右手持两把斧头、左手持了一把斧头,好像他手中的东西,跟之前的球、棒是一样的东西,便见他往中心一拋,在另一把斧头落下之前,拋了第二把斧头,如此循环,每一次他都能准确地接着斧头的手柄。 另一边,要参加互动环节的观眾,终于被拉上台了。 「爷爷,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啊--」歌颂者被半透明人拉上舞台,腿都是软的,只能拼命对台下的老者求救,但老者依旧充耳不闻。 阿普顿将其中一把斧头高高扔起,两脚起跳,翻了个身,才抬手接住斧头。 他还将斧头反手一扔,斧头越过他的肩膀,才再次回到他手中,他还用脚配合起手上的动作,他都会落下一把斧头,在他的脚背上,再用脚将斧头手柄勾起。 而阿普顿,终于看见舞台另一端,要和他做双人对丢的观眾了。 「你接好了--」想了想,一口气扔三把对观眾来说,可能难度太高了,于是阿普顿很贴心地只扔了一把过去,那一把斧头呈现一个拋物线,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很准确地落在了--歌颂者的肩膀上。 「啊--」歌颂者惨叫出声,疼得躺在地上打滚,肩膀上全是血。 毕竟重力加上速度,这一下,斧头可是砍得很深。 「你没......」阿普顿本来就为人有些木訥,儘管知道这是表演,还是有点愣住了,担心的话语在嘴里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吞了回去。他只是没想到,这么简单一个拋接的动作,居然还会有人接不中。 他忽然就有点怀念起,当年总是站在他对面的兄弟。 那时候......他们是最好的搭挡,他们跟随着前一个马戏团,去过很多地方表演,只是没想到,那人说回老家一趟,再次见面,就是那人战死的消息了。 要不是汉妮带他加入雪利马戏团,如今他可能都不站在这里了。 只是表演总要结束的,阿普顿看着手中两把斧头,还有失血过多晕在地上的歌颂者,他最终还是拋出了斧头,两把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很完美的弧度,最终落在......歌颂者身边的舞台地板上。 * 最终,表演圆满成功,团员们都在大厅祝贺他们这一次演出。 但大家却发现,今天表演的三人,只有汉妮及阿普顿在大厅和大家说话,有一个人却不知所踪,从表演结束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的身影了-- 位于二楼的茶水间,原先敞开的大门,也被里面的人反锁了起来,身形姣好的少女被人抱到流理台上,撞倒了后方一罐一罐的茶叶,然而,在场的两人却没心思管这些,他们的眼中,都只有自己面前那个人。 「哥哥,我这次表演的很棒吧。」艾拉被人抱到流理台上,虽然不明白沃尔德为什么这么做,她还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怀里。 「嗯,你表演的很棒。」沃尔德唇边带笑,眼神却彻底暗了下来。 他原先扶在她腰际的手,缓缓地下移,移到了她的腿上,艾拉被他摸得有点痒,笑着用腿夹住他的腰部,而他另一隻手也没间着,用大姆指轻触她的脣瓣,在上方缓慢地磨蹭,使她的唇都染上了一层緋红。 「就是哥哥有点不高兴,你说怎么办,艾拉?」 「那哥哥你亲我吧。」艾拉想也不想,便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着沃尔德,「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你,不是想做妹妹,是想做新娘的--」 只可惜,她话还没说完,身前的人便朝她俯下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