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好了,就给这个人打电话,他会教你怎么做。” 蒋梨走后,秦婉如坐在那里心乱如麻,慌乱成一片。 她看了眼蒋梨留给自己的电话,又拿起电话不停地在通讯录里翻找着可以求助的人。 她来来回回地翻找了数次,最后拨通了苏棠的电话,她对苏棠说,“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苏棠接了她的电话,对她说,“在那里不要动,我过来找你。” 秦婉如坐在窗口,望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心中只觉得这个世界真是黑暗一片,全然看不到任何一点点的曙光。 这个蒋梨,心思比顾眉生更歹毒。 她居然想把秦婉如送上自己丈夫的床,然后伺机与白沫先摊牌。秦婉如想着想着,忽然觉得眼前一亮。 白家夫妇窝里反,谁又能说这对于她秦婉如而言不是一个极佳的机会? 顾眉生一心希望的不就是白沫先和蒋梨夫妻相见成仇,白蒋两家不得安宁吗? 她这样一来,不也同时有了与顾眉生谈条件的资本? 秦婉如如此一想,拿起电话,拨通了蒋梨留给她的那个号码,“我是秦婉如,白太太让我给你打的这个电话。” 那一头,是个极冷的女人声音,“一个小时后,来以下地址……” 秦婉如挂断电话,拎了包就走出了咖啡厅。 一个小时后,她走进一个极豪华的住宅小区,来到指定的地方后,一个妆容艳丽的女子将她请进了卧室。 女人关了门,倚在门背上,上下打量了秦婉如一眼,然后道,“关掉手机卸去电源,脱衣服。” 秦婉如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看着那个女人,“你说什么?” “脱衣服。” 十五分钟,秦婉如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 “在我们这里,所有的客人都是这座城里最有头有脸的人物,你除了要在身体上令他们觉得愉快,更重要的是要知道闭嘴,为客人的一切隐私保密。” “还有,无论他们想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拒绝。”女人说着,手用力地扯住了秦婉如的头发,将她推在床上,脚踩在秦婉如的关节处,令她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哭丧着脸给谁看?”女人冷声地骂道,“任何时候,面对着你的客人,你都要给我笑!” ☆、一首长恨歌,一颗隐讳心 白锦恒成了被这个世界忘却的人。 他很多次都忍不住想告诉白沫先和蒋梨:那天在医院里,伤了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顾眉生。 但他没有。 白锦恒知道自己如今的日子堪比苟延残喘,但他依旧选择了在沉默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时机。 米恩这一天是因为彭青的事来找白沫先的。她在白家的客厅里坐着等了一会儿白沫先,见他迟迟不回来,正准备给白沫先打电话。 抬头,却看到了被工人搀扶着走出房间的白锦恒。 光线透亮的屋子里,他却戴着墨镜,头上戴着刚巧遮住了双耳的帽子,步履缓慢得像是一个已经迟暮的老人。 米恩望着他一步步地走过来,站起身,面色沉重,眸光复杂。 她想唤他,却很快便意识到他的双耳大约是听不见的。 白锦恒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手抬起,在空气中来回地摸索着。身旁的工人连忙拉着他的手放在面前的茶几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