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情郎,叫什么名字啊?”她笑眯眯地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小丫头立即警惕。涉及心爱男人,连智商都瞬间高上不少。 景横波耸耸肩——沉溺在爱河中的女人们,当你们智商用在男人身上时,自己的智商就low到谷底了。 “我是夜来香的老板娘啦。”景横波眨眨眼,“你那位情郎,保不准是我们楼里的常客呢。你要真想要,我下次帮你逮住他,洗洗干净送你床上啦。” “你说的是什么话?”没想到那少女立即皱眉,不忍听的模样,“夜来香是什么东西?一凡去的都是格调高雅、崇安数一数二的醉梦楼,逸仙居之类的地方。楼里都是才貌双全的淑女大家,诗酒唱和那种,哪有你说的那种……那种……”她红了脸,狠狠瞪了景横波一眼。 景横波却根本没听,在出神。 一凡……一凡……这名字好熟,在哪听过? 马车忽然停下,外头有脚步声,车夫迎了上去,景横波听见熟悉的铁甲摩擦兵器的清锐声响。 她掀开一线车帘,一眼看见对面镶满铜钉的巍峨大门,以及视野里蔓延开的无际的青灰色墙壁。 熟悉的造型让她手指一顿。 然后她转过头,盯住了那少女,缓缓道:“你不会是和婉公主吧?” …… 长街上人群渐渐散了,紫蕊和拥雪不安地看着空荡荡的身边,无奈地对视叹气。 有个会瞬移的主子,实在是所有从属的悲哀。 耶律祁和天弃挤了过来,两人并无焦急之色。 “那马车是皇家马车。”天弃道。 “那少女是和婉公主。”耶律祁道,“没事。和婉不会武功,性子也好。虽有几分骄纵,实则是个善良女子,横波不会有事。” “我怕和婉公主有事……”天弃嘟嚷。 景横波那个家伙,现在行事不可捉摸。众人都觉得心里没底。 “横波也不是胡乱行事的人。”耶律祁倒有信心。顿了顿,又一句意味深长,“她就算心中有怨,也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信她从来把持得住。” 天弃瞅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耶律祁心中泛起微微苦涩,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负起手,道:“明天就是公主定亲的宫宴了……” …… 马车几乎没有经过任何盘查,直接驶入了宫门。 从道旁护卫的姿态神情看,和婉公主果然如她猜测的一般,在宫中地位极高。 景横波记得耶律祁说过,这位公主是襄王独女,据说生她之前襄国大旱,三月无雨,全国上下用尽办法求雨而不得,眼看大难在前,此时公主降生,呱呱落地那一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