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锦衣人可恶地答,“自己手量。” “我错了。”景横波痛心疾首地道,“我不该骂你生儿子没菊花。” 锦衣人斜睨着她——啧啧又要出幺蛾子了,和小蛋糕差不多德行。这群女人哪来的?没一个正常的! “……你生儿子一定长两个菊花!”她笑。 锦衣人点点头,诚恳地道:“我会帮你把这句美好祝福,带给我娘子的。” 景横波呵呵一声,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请。请。”锦衣人赶她进屋,看看那第六个黑衣蒙面人,忽然诡秘地笑了笑,“怎么样,很失望?” 第六个人取下面具,露出穆先生的脸,神情依旧平静。 “你需要好好被调教。”他说的亲切。 “只要你能,欢迎之至。”他答得狂妄。 …… 隔壁又是一个黑屋子。 锦衣人似乎很喜欢极端的东西,他自己屋子亮堂堂,其余屋子一点灯火都没。 景横波走进屋子,就盯住了那被自己选中的人,有点紧张。 万一不是穆先生,她就得打昏人家,自己动手量了。 黑衣人取下面具,转身,黑暗里隐约能看见那张微带苍白,却依旧清逸秀美的脸。 景横波松了一口气。 “差点选错了。”她庆幸地道,“我还以为第六个是穆先生。” 穆先生笑了笑,轻声道:“你知道自己的……尺寸吧?” 景横波咳嗽,讪讪道:“其实是不大知道的……尤其是精确的那种,你……”她满怀希冀地问,“你看一看,应该就能知道吧?” 她的内衣都是挺紧身的,如果穆先生看一眼就能确定的话,就当为人质稍稍牺牲下了,好在她内衣虽然紧身但是严实,不至于走光。 穆先生不置可否,半晌道:“或者可以试试?” 她也无奈,没有尺子,拿不出精确数据,就会影响人命。在人命面前,什么都可以让步,就当穿个比基尼走沙滩好了。 “你背过身去。”她又咳嗽,喉咙里痒痒的,感觉怪怪的。 他很听话的背身,这让她稍稍心定了些。 屋子里很黑,她在背后悉悉索索脱外衣,他在看墙。 墙上有微光,是外间折射来的光线,打在墙上淡淡濛濛,不够看清人的身影,却能看见大致动作,比如那女子抬起的双臂修长,比如那女子舒展的身线优美,比如那侧身的曲线是一道起伏精致的弧,她的一切都是世间最美的剪影,映在墙上、他的心版上。 他微微阖着眼睛,想着她此刻动作,正在解开腰带,修长手指盘弄着腰带,用力地扯……扯……她脑子很灵活,手工却不大灵巧,然而这样的笨拙在他眼里,那叫可爱。 忽然就想起宫变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