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去—— 没打成,被他再次吻上唇,他的双臂将她牢牢困住。 突然,满天飘雨,雨水顺着两人脸颊流淌进彼此嘴里,凉凉的、又暖暖的。 到最后,木樨自己也忘记有没有回应他的吻,只知道一切似乎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 车上,两人浑身湿透,车内的暖气呼呼地吹,但木樨依旧觉得冷得入骨。 厉绍棠从车里翻找出一些干毛巾,朝她递过去,“干净的,给你擦头发。” 木樨看着那条洁白毛巾,然后又看向那张完全窥探不出情绪的脸,“厉总到底想怎样?” 男人见她不接,就主动坐到她身侧,她闪躲、他就用力将她扯入怀里,摁着她,“别动,再动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样的威胁很有用,女人果然不再乱动,就算心里再恨、再怨也不敢在车子这种狭小地方乱来—— 下一秒,她感觉头发被他用毛巾裹住,开始慢慢擦拭,细致又温柔。 “厉总你这样做就不怕女朋友吃醋么?”她皱着眉头。 他们已经分开四年,她跟她姐姐应该将该做的都做了吧,那次在他办公室所见就是最好的证明。 像他那样的人,是有多冲动才会在办公室就想…… 呵,那种冲动估计也就只有她姐姐有本事激起来。 “女朋友?”厉绍棠亮着的眸光瞬间暗灭,“那唐太太你呢?被我亲的时候心脏跳那么厉害,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你又怎么跟你丈夫唐先生交待?” “唐太太——” 男人擦完,将手中毛巾甩到旁边,手抚上她柔软耳垂,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只要他亲这里,她总会哼哼不断喘气,还会咬嘴唇。 “你的反应会让我以为……在床上,唐先生并没有满足你,是这样么?” 分开四年时间,这四年显然她一直待在唐维亭身边。当时他就该想到,唐维亭是个不轻易放手的人,他跟容言找了那么久,她都杳无音信,那时他就该想到,她可能落入唐维亭的手中—— 唐维亭私生活不算干净,习惯性身边会有不少女人,情人大把,喜好美女、调情更是个中老手。 她这样的容貌一直在他面前晃荡,两人之前到底发展到如何的亲密程度,他有点不敢想,牵手、拥抱、抚摸、接吻,甚至于是否已经到探索彼此的身体。 无形中,这四年成了卡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鱼骨刺。 木樨当然不会以为这话是在试探她,试探她和唐维亭的关系,只以为是厉绍棠这个男人无耻,连这种事都要放在嘴上说,还说的一本正经。 “那是我的私隐,跟厉总无关!”她看着车窗外,为什么雨还不停? 她有点着急回去,应该是着急从这个男人身边逃开。 跟他多待在一起,她就会忘记曾经的那些痛,他总能轻而易举扰乱她的思维—— “想睡么?”厉绍棠突然问。 “什么!”木樨表情咬牙切齿,显然想歪了。 男人被她表情一秒逗笑,“唐太太,我是说单纯睡觉的意思,你不想休息一会儿?” 木樨确实有点累,但再累也不想待在他身边休息,“不用,等雨小点我就走。” 这么大的雨下山,说实话她确实有点害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