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问清楚是哪边的人时,脑子里就闪过一道白光,明白后她自然乖乖闭上嘴。 想要彻底斩断关系的人拖泥带水确实不是好事,她支持她这样做。 客厅里,周翘拿着手机开始逗弄,“喂,你找谁啊?” “呃,你不是木樨,是谁?” “哟,耳朵还挺灵光,我确实不是木樨,但我是木樨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手机怎会在我手里,对吧?” “她在么?我找她有急事——” “不在。”周翘吃着薯片,“她跟……她先生出去旅游了,刚走、要很久以后才回来。” “跟唐维亭出去旅游了?” 那边声音拔高了不少。 周翘没想到这人还认识唐总,“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容言,她知道、请你现在立刻联系她,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人命关天的大事——” 周翘有点迟疑,但想到木樨干脆利落的态度,就说“对不起,木樨交待了,她跟先生难得出去一趟游玩,不希望任何人打扰,所以任何大事都必须等她回来再说,你隔个五六个月再打电话过来吧,拜!” 挂断电话后,周翘长呼出一口气,蹦蹦跳跳跑到厨房门口,笑眯眯地说“搞定,把那人打发走了。” 木樨笑,“谢谢——” “可以洗手准……啊……” “怎么了?” 听到叫声,何丽芸跟周翘异口同声地问道。 木樨摁着正在出血的手指,“没事,就是不小心割到了手,一点小伤而已。” “怎么能当小伤呢?”何丽芸说“快给我看看伤口深不深,深的话还是要去趟医院。” 木樨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冲,“真没事,就一点小伤口,拿创口贴贴一下就成。” 周翘立马跑去客厅找创口贴。 木樨站在原地,捏着受伤的指尖看得出神,她为什么感觉心脏跳得那么厉害? 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 医院。 容言捏紧手机站在病房里,头压得极低,一字一字禀告情况,“厉总,少、少奶奶跟唐维亭出去旅游了,听说要去很久,不会那么快回来。” 难道她真选择了唐维亭么? 那这两人算是完了? 厉绍棠坐在床沿,身上穿着病号服,蓝白条款、衬托他整个人更加清瘦,因为马上要做手术,所以那一头黑发都被剃光,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容言向来只喜欢欣赏美女,对于同性的颜值是嗤之以鼻的态度。 在他眼里,就没帅得过他的人。 但,看着如此模样的主子,他总算相信光头真的检验颜值,这人怎么头上一根毛都不剩也能帅成这样—— 厉绍棠沉默着,整个病房似乎都处于低气压中,隔了很长时间他才说“把那纸给我。” “什么、什么纸?”容言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指向不远处茶几时,他才想起来,麻溜跑过去,“现在该怎么办?少奶奶不在渝城,也联系不上,就算联系得上也未必……” 后面的话他就不说了,两人眼下这种关系真的比陌生人还不如。 偏偏某人还不是那种喜欢死缠烂打的主,其实吧烈女怕缠狼,缠着缠着也就舍不得了。 可想让这位主死缠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