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挑挑眉,不答反应:“你说表示什么?” “不行,”不论真假,宛遥还是对他这话心有余悸,双手缩在胸前戒备地想躲开,义正词严,“这是……这是成亲之后才能做的事情!” 项桓听得笑了,不讲道理地低下头,“那简单啊,咱们可以现在就成亲。” 说着作势便要去吻她颈窝。 对方蛮横的力道不似作假,宛遥惊魂未定,又让他压得起不了身,只能慌张地缩起脖子用手去捂脸。 他故意用力捏住她手腕拉开,一副嚣张的神情,俯身便要上前。 宛遥急忙胆战心惊地闭紧眼睛,脑子里正纠结着要不要呼救,脖颈处一股痛觉突然传来,他虎牙生得锐利,咬在肌肤间疼痛立竿见影,就像是很久之前在某个山寨时蛮横的样子。 她龇牙倒抽了口凉气。 而视线中少年带了几分得逞的笑,“逗你玩的,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也不想想我伤到哪儿了,怎么可能有力气。” 宛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面颊上红白红白的很是精彩。 “项桓!”她气急败坏地掰开他的脑袋,“你讨不讨厌啊!” 看着项桓没心没肺的表情,宛遥翻起白眼愤愤道:“我要回去了。”说完便想起来。 眼见是真生气了,项桓急忙横过手臂挡在她身前,“诶——我就开个玩笑。” 他好歹是不作死了,一旁老实地躺着,“你再陪我说会儿话吧,大将军把巡夜的苦差丢给了我,从明天起咱们俩可就没什么机会再碰面了。” 宛遥气还没全消,听着只觉半真半假,“你都挨了三十棍,还要巡营?” “那当然,三十棍算得了什么。”项桓懒洋洋地在她枕边撑着头,“你别看大将军人好说话,治军很严厉的,再说,我们现在人手又不太够,就是带伤也得上阵。” 她若有所思,“如今除了嵩州,附近的州县都派了一部分虎豹骑去驻守吧?上回打仗久损失了不少,你们人吃得开吗?” “当然是青黄不接。”项桓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跟她说话,“趁着这段时间休养生息,多半得到处征兵了,接下来的操练、征粮都不是小事,反正有得忙。” 宛遥边听边点头。 “所以呢,你在家记得晚上做点好吃的留给我。”他另一只手隔着被衾搭在她身上,两指夹起一缕头发在手里玩,“还有你爹……总得把咱们成亲的事定下来。” 她嗯了一阵,“那明天我去问问我娘,她至少没反对。” 项桓沉吟着开始盘算,“但是这会儿暂居嵩州,结婚又不能没新房,你说要不要在城里置办一座宅子?” “不要了吧。”宛遥犹犹豫豫的,“这个节骨眼上大张旗鼓的不太好……” “那也不能随便……反正嵩州这小地方呆不久,改明儿我打下一个更好的,再买一个送给你。” …… 屋内一直絮絮的有声音。 项南天站在院外,负手在后,勾着腰静静地听了半晌,这才略微放心地直起身,十分庆幸地挑眉暗想:我儿子也没吃亏。 他慢条斯理地走回房,自家那个倒霉闺女便叽叽喳喳地窜了过来。 每每见过了宛遥,再面对项圆圆时,项南天总会不由自主地反思自己教育孩子的过失…… “爹!” 她义愤填膺地站在门口,“听说我哥被宛家人打了,丢人不能丢气势,咱们是不是得去给他撑场子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