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就摔下来了!” 路小蝉故意用可怜的声音说。 但是没想到,舒无隙沉默了。 路小蝉想了想,又说:“要不然,你伸手让我拽着你的袖子好不好?” 之前也拽过一次他的袖子,他不也没躲么? “不可。”舒无隙的回答斩钉截铁。 “我又不会顺着你的袖子,去拉你的手。”路小蝉拍着胸脯打包票,刚才舒无隙已经惩戒他了啊。 虽然舒无隙没有回答,但是路小蝉知道,他肯定有那么一点点动摇,不然早就冷冰冰回答他什么“不可”,路小蝉肯定得再接再厉啊! “无隙哥哥,这里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鹿蜀镇了,你不让我拉着,我害怕你扔下我不管了。” 做了一辈子叫花子,装可怜可是路小蝉的专长。 “我不会。” “那你给个袖子给我!” “你若是不小心碰到我,就不怕疼吗?”舒无隙的尾音微微扬起。 “疼?什么疼?”路小蝉想了想,一拍大腿,“哦——我明白了!刚才我觉得耳朵像是被烫了一下!是你吧?是你故意的吧?你是嫌弃我吗?” 你嫌弃我哪里,你就直说啊! “我不嫌弃你。”舒无隙回答。 路小蝉却不开心了,他抱着胳膊,紧紧闭着嘴,不说话了。 你要是嫌弃我太聒噪,你直说啊! 你要是连我想拉一拉你的袖子,你都讨厌,你也可以直说啊! 我眼瞎看不见,你觉得照顾我很麻烦,你也可以说啊! 嘴巴上说不嫌弃我,却故意烫我的耳朵! 路小蝉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有脸颊,之前仿佛要烧透他骨子的那种痛苦已经消失了,无论脸颊还是耳朵上好像都没有伤口。 所以啊!这肯定是舒无隙用了什么修真的法门惩戒了他! “你怎么不说话了?”舒无隙的声音响起。 我不说,我就不说! 路小蝉抱着胳膊,打定了主意。 “小蝉?” 舒无隙停下了脚步,麓蜀也跟着趴了下来。 路小蝉故意把脑袋歪向另一边。 “小蝉。”舒无隙靠近了他。 两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就像吹了一口灵气,得死死扣着心房,才不会让这一抹灵气消散。 路小蝉立刻就心软了,好像对着任何人耍混撒泼都可以,但这个人不行。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能碰你?你为什么要烫我?” 前面那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本来就是个不爱想事儿的主,可是这个问题,他想了无数遍,不给他答案,他就觉得万般不开心。 舒无隙站在那里,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路小蝉就瘪着嘴,一直等,没想到舒无隙竟然转了身,趴着发呆的麓蜀也站了起来,带着路小蝉摇摇晃晃向前走。 “我没同意跟你走!我不跟你走啦!” 路小蝉扭了扭,挣扎着要从麓蜀的背上下来,谁知道舒无隙用灵气一压,路小蝉就动弹不得了。 舒无隙手腕一甩,手指一勾,一道金色带着银边咒文的丝带就从路小蝉的手腕里缓慢地被拉扯了出来。 血液里有什么在流动的离开身体的感觉让路小蝉心里惊讶。 但是那道丝带直接把路小蝉给捆了。 路小蝉发现自己动不了,更加生气。 他有心,有心所以就算舒无隙有很多东西没有对他说,他也知道舒无隙是真心对他好。 可他越是对他好,越是对他包容忍耐,路小蝉就越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他不可以碰他? “我不要跟你走!你放我下来!我要下来!你放开我!” 路小蝉来来回回那几个字不停地嚷嚷,他就不相信舒无隙不觉得他烦。 “这里是荒郊野岭。” 等到路小蝉嗓子都哑了,舒无隙才说。 路小蝉以为舒无隙是想劝他,如果这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