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陈斐然是在这里留宿的——当然,他和钱敏仪是分开睡的。在第二天用过早餐,陈斐然才离开。 陈斐然一走,陈宁岳和慕子墨就能累瘫了似的,非常默契的同时趴在沙发上喘气。 钱敏仪笑着砸过去两个靠枕:“两只小狗狗么?” 陈宁岳当即就爆了,扑过去挠他妈妈的痒痒,而慕子墨则继续趴着,顶着砸在脑袋上的靠枕不懂,还“汪”了一声。 “哥!你的节操呢!”陈宁岳怒目。 “累没了。”慕子墨翻个身,把抱枕捞在怀里,“钱姨,听说国家博物馆有海外珍品展览,我们去透透气吧。” “我要吃海鲜自助。”陈宁岳纵身一扑,压到慕子墨肚子上,把慕子墨压的白眼都出来了。 “陈宁岳你谋杀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 “成,中午咱们去吃山珍煲,晚上吃海鲜自助去。”钱敏仪又扔了一个抱枕去砸自己两个正在打闹的儿子,“十点出门?怕会堵车。” “好啰!” “对了妈,爸怎么想起来过来?”陈宁岳奇怪道,“平时如果我们三人要见面,不都是在外面吃吗?” “第一啊,小墨的事解决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扒出小墨的身世,他就不再担心了,所以过来看看小墨。毕竟小墨是他的儿子。”钱敏仪看着撇撇嘴做鬼脸的慕子墨,忍不住笑了,“第二,你爹他也是四十多的人了,四十五岁是个坎,要是四十五岁还没进过中央部门,就不好再往上升了。你要知道你爹一直是在外面当官的。最近陈家也在活动,钱家也在帮忙,大概是在关键期了,他也得做出一副和钱家不算不和的样子。你看,要是我们还能心平气和的在家里吃饭,就表明我肯定也是要帮忙的。” “哦。”陈宁岳蔫搭搭的。哪怕已经失望很多次,他大概还是抱着父母或真的和好,父亲会真的在乎这个家庭的心思吧。 “不过他想见你和小墨也是真的。”见着儿子难过了,钱敏仪马上补充道。 “我知道。”只是那是真的,但不是主要的而已。陈宁岳沮丧一会儿就过去了,反正都习惯了。他搭着慕子墨的肩膀道,“哥,见着爸有什么感想?” 慕子墨沉默了半晌,严肃道:“挺帅的,怪不得不要东西不要地位倒贴的女的都那么多。” “……”陈宁岳囧的无可附加,“我居然无言以对。” “都四十岁了还帅。”钱敏仪笑的直不起腰。 慕子墨很认真的解释:“四十岁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啊,一枝花啊。” “哈哈哈哈笑得不成了,好吧,老了也是老帅哥。所以你妈和你钱姨的眼光还是不错吧?就凭这张皮相,也是值得一睡的哈哈哈哈。” 这下子轮到慕子墨和陈斐然囧的无可附加了。您这样在晚辈面前说这种话真的好吗?咱也是差一两岁就成年的男子汉啊,这种话听了真的没关系吗?怎么听起来好像是您和岳洛晨嫖了陈斐然似的…… 慕子墨和陈宁岳相视一眼,同时打了个寒颤。 妈妈/钱姨真可怕……留下心理阴影了。 。…… 慕子墨隐约记得,前世即使有自己捣乱,陈斐然也是进了中央局的。后来他又外放到高丽省、巴蜀省当了省长,最后回到了中央,官职虽然记不得了,但是等他退休的时候,坐的位置也蛮高了。 所以这次肯定更没有问题。 而他可没时间想东想西的。高三开学一个月,就把新课程全部学完了。而其他科目的毕业会考也在十一月的时候结束了。接下来,就是高考复习冲刺阶段。 这提前两百多天就开始在黑板上面悬挂高考倒计时的板子,也真是醉了。 一想到寒假回来,那倒计时瞬间缩水,真是有够刺激心脏的。 高三上半学期的期末考试,是用帝都一诊考试来代替的。 帝都一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