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别太伤心了,当心哭坏了嗓子,先喝杯茶润润喉咙。” 惠蓉郡主随手将茶杯一推:“我不喝茶,我要喝酒!” “这个……”柳儿面露犹豫之色。 惠蓉郡主立马自己抓住溪哥他们留下来的一只酒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喝完了还嫌不够,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柳儿一见,连忙将酒壶接过来,殷勤的给惠蓉郡主倒了起来。 其实此时的溪哥并没有走远。 下了楼,他站在楼梯口,直接转向柜台后头正噼里啪啦算着账的掌柜:“把你们少东家叫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 “好嘞!少东家就在后头等着您呢,小的这就带您过去!”掌柜的连忙点头,放下算盘带他往后走。 在燕兰楼一楼的正堂之后,紧邻着厨房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房间。只因为地方看起来太小,门也开得偏,一般没有人注意到。 不过推开门,溪哥便看到里头桌椅板凳应有尽有,内里空间宽敞得很,半点都不觉得压抑。 吴大公子正在里头自斟自酌。 看到溪哥进来了,他也不抬头,只欢快的招招手:“来都来了,就不用我招呼你了吧?” 溪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吴大公子便给他倒了一杯酒,这才抬头冲他一笑:“早在听到你们将地方定在了燕兰楼,我就知道你必定是冲着我来的,所以一早就叫人备好了酒菜。你看看喜不喜欢吃?不喜欢的话我再叫人另做。” “不用了。”溪哥沉声道,握着酒杯却始终没有往嘴里送。 相较而言,吴大公子则是轻松得多。他有滋有味的喝着酒,吃着菜,一会光明正大的瞄上溪哥一眼,却不再主动开口。 看他这般老神在在的模样,溪哥终于沉不住气了。 “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吴大公子张口就道,一脸无辜的模样,“我应该知道吗?我就是一个生意人,你们官场上的事情我能知道什么?” 溪哥额头上青筋跳了跳,终究还是忍住了。 “你信不信,回去我就和灵儿毓儿说,你是个作恶多端的大坏蛋,叫他们以后都不理你了,就当你这个干爹已经死了!” “喂,你怎么能这样!”一听这话,吴大公子终于扛不住了,“余言之,你不能这么卑鄙!”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这样卑鄙的人打交道,我也不得不卑鄙 。”溪哥冷声道。 吴大公子扁扁嘴。“你又污蔑人。我可是青青白白的好人,何曾做过卑鄙的事?” “说的好像你没有一直觊觎我的女人似的。”溪哥慢条斯理的道。 吴大公子眼睛一瞪,张张嘴。“这个……这个不叫觊觎,这叫欣赏。你懂不懂?这么出挑的人儿,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欣赏她。” “但别人再欣赏,也没像你这样总是在暗地里使坏,想要破坏我们的婚姻,然后将她据为己有。”池记役扛。 “谁说的?现在不少有个秦王爷了吗?”吴大公子很不爽的大声道。 溪哥猛的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这一声质问,气势雄浑,杀气毕现。磅礴的气息迎面而来,压得吴大公子五官都几乎变形。 “难道你不知道?秦王爷夫妻俩使了这么多手段找出一个个秀娘大姐前夫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还找来那么多证人,你不会以为真的只是为了拆散你们、打击报复你吧?她那么一双巧手,现在谁不想据为己有?如果不是秦王先发招了,只怕其他人也已经多多少少开始下手了。” 这个他当然猜过,只是----“难道秦王爷会纳一个三嫁的女子入自己后院?” “嗨,我就说你是个莽夫吧!这后院里的事情,学问可多了去了。你不想收一个人,没办法也能想出办法。同样,想把一个人给纳入后院,就算面对再大的困难,也有的是法子解决。比如给她换个身份,重新安个名字,那不就得了?这种事情别家做的多了去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不过心照不宣罢了。”吴大公子摆摆手,用一副看乡巴佬的表情看着他。 溪哥顿时脸色更阴沉了。“我不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