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比较不错的,中规中矩,而在这些战士们打扫战场的时候,任中尉找到我,说连队的补给没有了,当日卷入其中的时候,很多人都没有待补给,甚至连枪都没有,一头雾水。 我表示明白,从八宝囊中掏出两瓶辟谷丹,让他分给战士们,不多,每人两颗,够今天的消耗了。 至于水,这个得去前面找一下才行。 两人正说着,对于如何处理战友们的遗体,战士们出现了分歧——有人主张入土为安,把人给埋了;有人则指出旁边的青皮猴子,说这些畜生可都是吃人的,保不齐我们走了之后,它们回来,把土里面的尸体放出来吃掉,那个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不如烧了,一了百了…… 其他的意见也有,不过却没有人提出将这些遗体给带回家去。 因为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的迷茫,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活着回去,即便是可以,一个人也不可能带上比自己多三倍的尸体行路。 经历过一场格外血腥的战斗之后,这些年轻的战士终于懂得了如何面对生死。 他们或许还不会很坦然,但是已经有了看得到的成长。 任中尉问起我的意见,我毕竟是道家出身,还是表达了最传统的土葬想法,至于他们担心的那些东西,我表示我可以给这些死去的亡者做一场道事,超度亡魂。 只要神魂得以解脱,肉体其实倒不是那么重要的了。 这事儿说干就干,任中尉立刻叫了两个幸存的排长,组织大家用工兵铲挖了一个大坑来,勉强将自己亲如兄弟的战友给埋下,而我则在旁边开坛做法,做了一场简单的道场法事,超度这些眷念不走的亡魂。 如此花了一些时间,好在那些青皮猴子似乎给我的魔威吓得丢了胆子,到现在也没有一只出现,省了许多麻烦。 在做法事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个发现,那就是在这个地方,我感觉自己的修为和实力突然暴涨了一大截,这并不是说我突然之间境界提升了许多,而是因为这个地方,似乎更适合于我说修行的功法。 这当然不是茅山道术,而是我的道心种魔真修,以及深渊三法等诸般黑暗手段。 就连饮血寒光剑这把魔兵,在这里似乎也变得更加厉害和活跃。 仿佛这儿就是我应该待着的地方一般。 我心中有了一些猜测,不过却并没有多想,而在这些战士休整一段时间之后,便带着大家,朝着峡谷的前方行进。 因为有着小药匣子在头上不断地休正,所以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走出了峡谷,到了一处林原之中,这儿的山林跟我们那儿的差不多,不过也有一些比较明显的区别,最大的一点,就是这儿的植株,大部分都呈现出蓝色或者淡蓝色的色调,这让习惯了绿色植株的我们,多少也有一些奇怪。 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找到了一条溪流,三米宽,半米深,算得上是林间小涧,在观察了溪流里面的活物之后,我们在这里补充了水。 天阴阴的,一片血红的颜色,将大地照得十分奇怪。 然而除了这些之外,事实上这儿跟任何一处山林,几乎都没有太多的区别,我甚至感觉重新回到了麻栗山一般。 在山林中行走了两个多时辰,许是因为人太多的缘故,一直没有遇到先前的那种青皮猴子,也没有遇到其他的危险,总是能够瞧见一些林间的动物,比如野兔、松鼠以及小虫儿,也没有太多的古怪。 如此高强度的行走,许多战士都有些吃不消了,我让大家在这儿歇息,而就在这时,小药匣子从天空中陡然落下,骑在雕背上的他冲着我大声喊道:“前辈,有情况!” 我陡然站直,手扬了起来,吩咐大家高度警戒,接着抬头问道:“怎么了?” 小药匣子冲着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