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用简单的话语来讲,叫做洗钱。 当然,这钱的来路可以经得起任何政治处的审查,作为曼谷大毒枭素察一生的大部分累积,它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不过这些东西,一下子拿出来的话,极有可能会贬值贱卖,若是想要它能够有一个良性循环,我必须找一个懂行,而且不会骗我的人来接手此事。 那么与我有着长久合作关系的慈元阁,就闯入了我的视野。 被称为修行界之中最会赚钱的商人,方鸿谨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与我的关系也算是良好,不过当我拿出这么多财物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并非惊奇,反而有些失望。 他本以为又是一大笔天山神池宫的制器呢,没想到是这么一堆腌臜之物。 关于钱财,到了这样的级别,的确是不怎么放在心中。 不过当他听到我关于用这笔钱来做一个慈善基金的想法时,又生出了兴趣来,在与我一番沟通和交流之后,决定有慈元阁出面,与我共建这个基金会,致力于扶持教育、老兵救助以及一系列弘扬社会正能量的相关事宜。 在对于财产的变现,我们仅仅用半个小时就搞定了,不过对于基金会的章程、范围和检察制度,我们却用了整整一天。 大人物做事不重利,而重在心安理得。 谈妥此事,已然是华灯初上时分,我与方鸿谨以及他的两个助手握手告别,刚刚送走三人,却听到身后有人在叫我。 我回过头来,原来是戴巧姐,萧大炮的老婆。 此刻的戴巧姐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雷厉风行的大龄女青年了,穿着简朴沉稳的她可是金陵市局的当家人,而在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长得冰肌玉骨、如花似玉。 这小姑娘叫做箫璐琪,是萧大炮和戴巧姐的女儿,小屁孩儿的时候我见过,没想到一晃眼,居然就长这么大了。 岁月催人老啊! 我与戴巧姐多年未见,双方既然碰上,正好就一起吃个晚饭,席间聊起往事,又谈及萧大炮的现状,戴巧姐的情绪便来了,跟我一直埋怨起萧大炮那个鲁男子来。 他们夫妻分居,差不多已经快二十年了,聚少离多,就好像不是一家人一般。 对于此事,戴巧姐曾经无数次催促过萧大炮,让他跟上面提及内调之事,不过却一直被萧大炮否了,说西北不稳,而他又是支柱,离开不得。 戴巧姐想着将工作调到西北去,又被萧大炮拒绝了,说他在西北边疆仇家太多,放心不下。 说到这里,戴巧姐跟我抱怨道:“你看看,这老东西说的是什么话,早知道这样,老娘当初就不应该找他这么个家伙,省得守活寡。我跟你说,要不是我知道他没在那里养小狐狸精,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跟你家萧大哥各过各的,离婚了!” 戴巧姐到底还是有些当年铁娘子的脾气,说话也是火爆,而她女儿则显得沉默许多,在旁边默默地吃着饭。 小姑娘颇为文雅,一小口,一小口,吃了半天,一小碗饭都还没有见底。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没办法对萧大炮和戴巧姐之间的感情生活评价太多,只是好言劝她,说箫老大在西北,是国之脊柱,牺牲颇多,有的事情,能支持的,多支持些,能理解的,多理解点。 吃过晚饭,我对戴巧姐那种祥林嫂式的唠叨有些招架不住,便也不再久留,不过对于旁边那个文文静静的小女孩儿,倒是充满同情。 临走前,我挑了一件天山神池宫的簪子,作为见面礼,送给了她,并告诉她我的联系方式,若是有事情,可以找陈叔帮忙。 不知不觉,我居然已经变成了大叔。 我们都在老去。 看着箫璐琪,我不由得生出一种古怪的情绪来,想着或许我也应该考虑一下关于生命繁衍这件重要的事情来。 我连夜回了茅山,因为时间已经不能再耽误了。 事实上,早在我还逗留在东南亚处理后续事情的时候,刑堂长老刘学道已经带着刑堂六老,从滇南赶尸,一路翻山越岭,返回了句容茅山。 他们赶尸,虽然也是昼伏夜出,不过却全无遮拦。 等我回国的时候,江湖上已经是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