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想都叹气,这乔姑娘怎么如此痴心。 甚至还有人道,以乔姑娘的家世做妾必定是不行的。但若是嫁进门做个平妻,却也是不委屈她的。 京城中传的风言风语,只把乔姑娘气坏了。 又听说她将那季南霜一脚踢进了琼河里,众人更是哗然,只怕乔姑娘对世子爱的越发深了。 那季姑娘也就是拿了个玉佩来碰瓷,没想到就被乔姑娘给记恨上了。 “这陆封安还真是好命,只怕是要享尽齐人之福了。乔姑娘长在关外,又背靠十王,京城多少人想要求娶她。没想到,竟是自甘下贱想要去做个妾。”京城小酒楼里,有读书人喝多了说闲话。 “小心祸从口出。乔姑娘是也是这次参与了这次大选的,到底如何,还不清楚呢。”有人摇着脑袋,满是狐疑。 陛下忌惮十王,若是将她爱女指给太子,那不正好制衡十王么? “十王啊,世人只知十王爱女,殊不知十王还有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啧啧,据说幼时便是将乔姑娘当儿子养的,可见多疼宠乔姑娘。就是可惜了,生在乔家的男儿……”众人听了都只发笑,倒是没人反驳。 十王爱女儿,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酒楼里,乔子怀嘴角微勾,端着酒杯轻抿一口,身后的丫鬟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全程就是这般,奴婢也不知姑娘为何就将季姑娘踢进了河里。奴婢猜,大概是……”玉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公子。 “大概是姑娘为了讨好池姑娘吧。”玉纺轻声道。 乔子怀听了摇了摇头,别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姐姐对陆世子怀有心思的。只怕还是为了进陆家大门。 这会玉纺听着身后人的议论,不由担忧道:“公子您不必忧心,老爷还是疼公子的。只是姑娘娇气了一些,所以老爷便纵着她些。公子才是继承整个乔家的人,姑娘她,她也许很快便要嫁出去了。”玉纺偷偷看了眼乔公子,乔公子大概是时常在府上养病,倒是比旁人多了几分文弱。 玉纺有时也觉得不公平。 明明公子才是十王嫡子,将来是要继承十王的所有,偏生王爷偏疼女儿,这让公子在京城让人轻视。 乔子怀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玉纺却羞涩的低着头,明明公子貌美又温柔,这般人才更值得看重。 “我是习惯了的,从出生起,姐姐便得尽了父亲宠爱。但凡姐姐想要的,父亲都会给他。你瞧,就是我的院子,都是姐姐离父亲更近。”乔子怀语气平淡,这也让玉纺听了更加心疼。 别的不说,离正院最近的院子,在谁家都是嫡子的住处。 结果在乔家,却是姑娘的院子。 反倒是公子,老爷说他要养病,住到了乔家最偏僻的地方。 玉纺满脸心疼。 “姑娘她什么都不知道,她都不知道公子对她的关心。公子您还让奴婢不要告诉姑娘……”玉纺不由有些气急。 乔子怀笑了一声:“我姐姐,我这个做弟弟的还不了解吗?她若是知晓,你将她的事,事无巨细告诉我。她只怕要怀疑你的用心了。” 玉纺愤愤不平,却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心底对乔尔嘉又多了几分不喜。 姑娘就是太过骄纵了。 明明除夕当日,陛下赏了一颗罕见的夜明珠给十王。那夜明珠放在院内犹如白昼,她当时想着,若是给了公子,公子身子不好以后有了这夜明珠,也方便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