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说法不是被害,而是被除害! 他耐着性子道:“卢仁贾,据我所知,你这次并没有得到进入栖梧境的资格,为何忽然要举报这位展仙门的李道长?” 卢仁贾:“师伯祖,我举报这李迟意与邪魔歪道厮混,他偷偷潜入此次栖梧境探密的队伍之中,目的就是为了打击我们正道势力!” “第一件证据,就是他李迟意并不在此次栖梧境探密的名单之中。”卢仁贾信誓旦旦道,“他能混进栖梧境,定是用了不可告人的手段!” 卢仁贾自落选之后就异常失落,他作为值守弟子,曾经翻来覆去看了名单好几遍,因为跟李迟意结下梁子的缘故,还特意注意了展仙门的弟子,一个叫陈清,一个叫林铃,他发誓绝对没有在名单上见过李迟意的名字! 这次他在栖梧境入口处值守,在灰头土脸的一群人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神定气闲的李迟意,只因当初在青丘结下的梁子太深,就算是化成了灰他也能认出这小子来。 至此卢仁贾就留意上了李迟意,直到众仙门聚集在一处商讨此次密境探险的结果时,他看到风步初亲自把人领了进去,心底又惊又疑,怕此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连忙向管事弟子举报了李迟意。 张卜怀道:“那你又是如何判断出李迟意是跟邪魔歪道勾结进的栖梧境?” 卢仁贾:“只因为我曾经亲眼见到他跟邪魔妖道在一块,他自己也亲口承认过是跟邪魔妖道勾结,出手害死的张瓒然张师叔!” 卢仁贾话一出口,满堂皆惊,亲眼见到跟邪魔妖道在一起,亲口承认跟邪魔妖道勾结害死正派弟子?这指控若是坐实了,李迟意的证词将彻底被推翻,说不定连鲍辉之死都可以洗白! 风步初皱眉道:“师父,此事事关李师弟身为正道弟子的名声,还请慎重对之。” 张卜怀看了一眼李迟意,拂须道:“无妨,平生未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李贤侄,我说的是也不是?” 李迟意沉静道:“张掌派说的是。只是这位仁兄,你说我勾结邪魔歪道,有何证据?” 卢仁贾恨声道:“李迟意,你当真认不出来我是谁了么?云溪密境,我跟随在张瓒然师叔身侧,青丘前,我跟另外一位师弟曾经阻拦住过你。” 李迟意想了想,还真记起来有这么个人。 他非笑似笑:“哦,原来是你。抱歉,我实在是记性不好。劳烦你给我说说,我是怎么勾结的邪魔歪道,又跟邪魔歪道害死你师叔的?” 卢仁贾大义凛然,将那日他跟紫袍修士在青丘前阻拦李迟意一事事无巨细说了一遍。他面带惊吓道:“后来我们被他身边那邪魔抓住,刘师弟的那面镜子里分明显现出来那人身披黑鳞,不似人类!” 李迟意闻言,噗嗤一声笑了。 卢仁贾一愣,羞恼道:“你笑什么?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么?” 李迟意:“那邪魔是否一头长到脚踝的长发,长得好看,嘴角有一颗不明显的痣?” 卢仁贾:“正是如此!” 李迟意偏过头,看向钱言:“钱长老,您看,这是不是就是尉铮前辈的长相?” 他话一出口,张卜怀就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卢仁贾,把卢仁贾看得心中发虚,钱言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是尉铮那小子没错了!” 堂内又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卢仁贾又急又窘:“不可能,他明明是个蛇妖!” 钱言闻言沉下脸:“尉铮师侄他失踪一千年有奇遇,身上带有化蛇血统,这是我们净月宗上下皆知的事实,怎么到你口里就成了蛇妖?真是岂有此理!” 卢仁贾结结巴巴道:“这……这。” 李迟意淡淡道:“首先,我之所以不在秘境探索的名单之上,是因为我跟尉铮前辈早就在密境之中,不存在偷混入密境的说法。 其次,你说的那位邪魔妖道,正是密境主人尉铮。当时我跟他有事要去青丘一趟,正好遇到了你们,后来在青丘里,还遇到了风步初风师兄。这一点钱长老,风师兄,”他说到这忽然一笑,“甚至还有你,都可以为我作证。” “最后,所谓的与赵无暇勾结害死张瓒然纯属子虚乌有,张瓒然跟赵无暇争夺宝物,甚至想加害于我,最后他技不如人被杀了,我并没有义务救他,更何况我当时只有金丹期的修为,根本斗不过境界早已是化神期的赵无暇。” 李迟意语调一变,锐利地盯着他:“倒是你,卢仁贾,连实质证据也没有也想来泼我一身脏水,但凡今天没有钱长老这等仗义执言古道热肠的长辈,我就要被打上莫须有的罪名,令我名誉受损、师门蒙羞,你究竟是何居心?” 卢仁贾:“你……你!” 钱言哈哈笑道:“小娃儿好利索的一张嘴。”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