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心态相当轻松。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我怎么没看出来?”哪怕她在尚言面前暴露,他也要先完成单子再说,这事可真够气人的。 周书郊知道她在生什么气,当即表示冤枉:“我之所以那么坚持,一方面是因为今日的确是个好时机,二来是觉得程宴不会发现你好吗?” “少来,幸亏我动作快,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她这回算是见识那些暗卫集体上阵时有多可怕了。 “你这不是好好的么,程宴也没发现你,武遇也解决了,简直完美无缺。”周书郊笑道。 夏幼幼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突然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不见了,她惊叫一声“糟糕!”,猛地调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冲去。 ****** 刘成看到傅明礼生人勿近的样子,一时不敢上前询问,只是策马狂追在他身后。他心中有些疑惑,武遇的死或许会给他们造成极大的麻烦,督主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个时候不应该在镇国公府抓凶手么,怎么突然要回私宅去了? 他心中纵然满是不解,但在傅明礼的威压下一句都不敢多问,虽然在他眼中,自打夫人进门后督主身上便多了许多烟火气,但这些烟火气还不足以让他有勇气挑战。 傅明礼说不出此刻心中是什么感觉,郁闷?愤怒?或者更多其他的情绪。手心里紧紧攥着着那条遗落的红绳,铁质的铃铛将他的手心咯得生疼,他却无心放开。 一路疾驰到家,他从马上下来后便在前院寻了一圈,没看到夏幼幼的人后脸色又沉了三分,径直朝寝房走去。 刚一踏入主院,角落里的草丛就动了动,很快又恢复平静。傅明礼目光锐利的扫向草丛:“出来!” 暗卫慌忙出来跪下:“督……老爷!卑职以为是有人要打扰夫人,所以才想现身,是卑职眼拙……” “夫人呢?”傅明礼冷着脸打断他的话。 暗卫抬头又很快低下:“夫人在休息。” “什么时候开始休息的?” “自上午您走之后。” 一直跟在后面的刘成意识不对劲,看到傅明礼冷若冰霜的脸后对暗卫斥责道:“老爷上午便走了,如今已是晚上,你确定夫人一直在休息?” “是……是啊。”暗卫懵懂的看着他们,虽然他也觉得夫人不该睡这么久,但他一直守在这里,并没有见到夫人从寝房出来,可不就是一直在休息么。 “督主?”刘成小心的看向傅明礼。 傅明礼被他的一句话点醒,当即漠然的朝寝房走去,走到门口一脚把门踹开,然后直直进入里间。 暗卫在外面看得一脸莫名,不由得去问刘成:“督主这是生的什么气,可是今日在外头受气了?” “当今天下,除了皇上还有谁敢给督主气受?”刘成白了这个没心没肺的暗卫一眼,“或许是听说夫人自他离开后一整日没有吃饭,所以生气了吧。” 暗卫点了点头,恍然道:“督主对夫人可真是情真意切。”简直颠覆了他对太监和对食关系的认知。 刘成嗤了一声,不怎么担心的离开了。他从头到尾都并未看到那条红绳,自然不知道傅明礼在怀疑什么,只当是督主听说夫人没有用膳,所以生气回来训妻罢了。 这俩人在外头嘀咕的同时,傅明礼已经走到里间,看到床帐将床里的景象围个结实,他冷着脸将这些碍眼的布料一把掀开,瞳孔中立刻出现她睡得正熟的脸。 傅明礼如被火焰炙烤的心好像平静了些,他沉着脸坐下,将她的手腕拉到面前,平日一直戴着红绳铃铛的右手腕上空白一片。傅明礼的指尖颤了一下,将她的左手拉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衣袖捋了上去。 “尚言……”夏幼幼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后又信任的闭上眼,含糊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好饿啊。” “酉时了,听暗卫说,你今日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傅明礼看着她左手腕上刺眼的红,淡淡道,“你平日不是都戴在右手上,怎么今日想起戴在左手上了?” “戴哪里有什么区别,我都是怎么戴方便就怎么戴了,”夏幼幼奇怪的看他一眼,彻底清醒了,她坐起来揽住傅明礼的脖子,笑道,“我等你等了好久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傅明礼深深的看她一眼:“我今日在镇国公府发现了一个刺客,长得很像你,这是她遗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