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日总是食欲不振,又常觉得困,跟我见过有孕的女子一模一样,你说这不是怀孕了是什么?”夏幼幼竭力瞪大眼睛,想装出一副无邪的模样。 好样貌给了她加持,傅明礼果然暂时从铃铛的事情中出来了,只是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现在不可能有孕,兴许是身子出了问题才这样的,待会儿让大夫给你看看。” “怎么会,我觉得是有孕了,真的,”夏幼幼道,“我还怕出什么问题,特意卧床了一天。” 傅明礼掐了一下她的脸,道:“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没出门的?” “自然,”夏幼幼果断道,说完又补充一句,“其实也是因为本来胃口就不好,我就犯懒不想吃了。” 所以根本就是天儿太热没有胃口吧,竟然想到有孕上去了。傅明礼失笑,捏了捏她的脸,随后想到刘成昨夜与自己说的柳三一事,他脸上的笑意又淡了下来。她若真和人有过肌肤之亲,又岂会这点常识都没有。 一想到前些日子她在对待□□上的懵懂或许是装的,傅明礼便觉得心口都是堵的,再加上莫名出现在镇国公府的红绳,让他没办法不乱想。 “尚言?”此刻的夏幼幼正处在极度敏感的时候,一见他脸色有些变化,便忍不住叫他一声。 傅明礼看向她的脸,沉默许久道:“走吧,先叫大夫过来给你把把脉,再去用些膳食。”他本想直接问她和柳三的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将柳三找到再说,反正这人现在也在都城,寻到他不难。 夏幼幼点了点头,见他不再追问刺客与铃铛的事,便知道不管他是否还怀疑,这一关都暂时过了,等他彻底消了疑心,此事便被她混过去了。 大夫给夏幼幼把完脉,确定只是天热引起的食欲不振和乏力,而不是什么劳什子的有孕,夏幼幼表现的并不多失望,听了大夫的话后便跟傅明礼一起用了膳,等用过晚膳,她想和傅明礼一起在外边散散步,傅明礼沉默片刻要她先等着,自己把刘成叫了出去。 “督主,可是有事?”一直走到夏幼幼看不到的地方二人才停下,刘成立刻问道。 傅明礼垂眸:“你去城中找一个……的,问他近日都是有谁买了这个东西。”说着将断掉的红绳递给刘成。 他当初看中这条红绳,就是因为上面独特的编法,而那个小贩也说都城中仅他一家,查到谁买的就能知道今日行刺的人是谁了。 刘成看到一怔:“督主,这绳子……”分明就是夫人的。 “是刺客留下的,夫人的还在手上戴着。”傅明礼面上阴晴不定,虽然他内心十分不愿相信这东西是阿幼留下的,可这绳子是给一两个月的猫狗戴的,正常人不会想到戴在身上,所以哪怕阿幼在他面前表现的毫无破绽,他也止不住自己的怀疑。 刘成听了心里沉了一下,总算知道督主为何回来时如此不高兴了,他分明是怀疑夫人就是刺杀武遇的凶手!他当即不敢犹豫,拿着红绳便出门了。 傅明礼一人独站许久,才转身回到夏幼幼身旁。 “你跟刘大哥说什么悄悄话呢?”夏幼幼眯着眼睛问。 傅明礼牵起她的手:“让他去处理些事情,走吧,我带你去府外走走。” ****** 这边刘成得了命令,便立刻回到了城中,街市上大多小贩已经收摊了,他带人找了几圈没有寻到那个卖宠物用物的,便寻了市监要了那个小贩的住址,直接奔着小贩家中去了。 他赶到时小贩正和家人用饭,看到一群衣着不凡的人闯进来,当即慌乱地迎上来:“众位、众位老爷,可是有事找小的?” “你看看这个,是你卖出去的吗?”刘成将红绳扔给他。 小贩一时紧张没有接住,急忙跪下捡起来看,观察半晌后道:“回、回老爷,是小人卖的,这种花纹编法是小的祖传的,都城内只小的一家有。” “哦?这东西近日都有什么人买,你可还记得?”刘成眯起眼睛问。 小贩认真想了一下,道:“回老爷,这种绳子小的定价高,所以卖的相对较少,近日也就三五人买过。” “其中可有女子?” 小贩点了点头:“有一个女子,半个月之前买的。” 刘成心中一顿,夫人手上的红绳是几个月前督主买的,若是她是今天的刺客,应是在镇国公府丢了之后才跑来再买一根的,可小贩说是半月前卖的,时间显然对不上。 这样一来夫人的嫌疑便去了大半,刘成舒了口气,沉着脸继续问:“那女子长何模样?” “回老爷,那女子身形魁梧,貌丑无盐,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小贩仔细的回想着,手指不自觉的发颤,“她、她当时还给了小的一些狐狸毛,让小的编织成刀饰给她。” 狐狸毛?刘成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狐狸精,当即沉着脸道:“拿上来,给我瞧瞧。” 小贩忙将那些东西取出来,刘成定睛一看,正是狐狸精常用的白狐毛,他当下有了计较,带着人折身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