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冷笑:“所以呢?他们不让你死,所以你为了报复,就想死给他们看?麻烦你死也不要死在我的府上,自打你来了我就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我可没有惹到你吧?”要这人真死她家了,恐怕尚言那边又要受到苛责了。 程宴微微摇头,恳求的看着夏幼幼:“我并不想求死,只是想借病能出去一趟,见一个故人。” “……你脑子有缺陷?二皇子和傅明礼那什么厉害的人,什么大夫找不到?纵然你病得要死了,他们也只会给你把大夫领到家里来,而非带你出去治病。”夏幼幼忍不住想对他翻白眼,这人可真是天真,还为了这么一个天真的想法折腾她这么久。 程宴苦笑:“是啊,是小生一时情急,做了荒唐事。” “总之你不要再给我找麻烦,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就恕我无法以礼相待了!”夏幼幼语气不好道,说完便转身就走,这几日熬得她头昏脑涨,只想趴在床上休息。 “夫人留步!”程宴忙去拉她,只是这几日药用得多了,一时手脚无力,没拦住人不说,自己反而朝地上栽了过去。 夏幼幼察觉到不对,当即一个转身跳了过去,一把把他从地上抓回到床上,看着虚弱无力的病美人,她头疼的叹了声气:“你又想干什么?” “夫人,小生有一事相求,”程宴等气喘匀了,切切的看向她,“可否请夫人放小生出去一日,小生去见个人便回来。” 夏幼幼眉头微挑:“放你出去?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她可是记得自己来瞅瞅客人是谁都纠缠了许久,门口那群人怎么可能答应她放人。 “夫人,此人对我甚为重要,小生保证,若你让小生见过她了,此后小生定然安分守己,再不动半分歪心思。” 夏幼幼心头一动,但嘴上还是十分坚定:“抱歉,我没那个权力放你。”就算有那个权力也不行,她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若是这么贸然的把人给放了,到时候他不回来了怎么办? “夫人是傅明礼的对食,自然有权力放得。”程宴喘息道。 夏幼幼登时就炸了:“谁跟你说我是傅明礼对食的?!老子嫁的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不是什么太监!” 程宴一怔,在没来之前,二皇子便亲自告诉他这里是傅明礼的私宅,既然此女以当家夫人自称,他便一直觉得是傅明礼在宫外的对食。 难道不是吗? 程宴忙道歉:“是小生失误,小生还以为你是……” “我跟傅明礼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夏幼幼打断,她虽到现在都没见过傅明礼,但并不妨碍她越来越讨厌他,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此刻听到眼前这人说她是傅明礼对食,她厌恶的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难道这里不是傅明礼的私宅?”程宴眼中流露出淡淡疑惑。 夏幼幼想说不是,但是转念一想,此人既然这么说,定然是有人这么告诉他的,傅明礼的私宅……这孙子可能是嫌麻烦,所以就丢给尚言了! 程宴见她不语,心中便有了计较:“那夫人的夫家是?” “是傅明礼的手下,你问这个干什么,总之我不可能放你出去的。”夏幼幼不耐烦道。 程宴怔了片刻,苦笑道:“看来是小生为难夫人了。” 夏幼幼看他一副低落的样子,自己也没办法对他发什么脾气,叹了口气道:“你且安心在这儿待着吧,真要是想出去,就让外边的侍卫去跟他们主子说一声,我是没有办法的。” 她说完便不去看这人的表情,直接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想了一下,对门口的护卫道:“待会儿给客人换间屋子,顺便把他的衣裳什么的都给换了,不必要的东西就别带到新屋子了,免得过了病气。” 护卫一愣,回过神就连忙答应了。 自己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谁知道他有没有死心,万事还是防备些的好。夏幼幼扫了屋里一眼,困意连天的走了。 当夜她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她甚至不敢相信,那个鬼精鬼精的人竟然就这么被她说服了。 就是因为不抱期待,所以当中午护卫来说客人不肯吃饭时,她的心情可以说是相当淡定了。 “不吃就不吃呗,他一个大男人两顿饭不吃还能饿死怎么着?”夏幼幼说着,又往碗里夹了块红烧肉。 前来报信的护卫纠结一瞬,小声道:“其实他从前两日病着时就已经不用膳了。” 夏幼幼一顿:“为何此刻才跟我说?” “回夫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