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潇今天来剧组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昨天她扇了沈终意一耳光,今早起来就后悔了——毕竟袁俏现在还在拍摄中。 沈终意那人,记仇得很。 不过似乎是她多想了,或是沈终意当时意识涣散……没意识到自己挨了揍? 总之一天的拍摄下来挺顺利的,几天未开工,大家似乎是休息够了,干起事来都很有干劲,甚至连沈终意都没怎么发火。 拍摄完,她原本就打算原路返回,袁俏一把拽住她。 “潇潇,去哪啊?” “还能去哪?回去睡觉。”她揉揉鼻子。 “别急啊,我听工作人员说,这村子里有家盲人按摩,非常正宗,原汁原味,绝对是真盲人。”她道,“一块去试试?” “不去了……” 她话还没说完,袁俏的眼睛就亮了:“哎呀,那我去了啊,最近腰酸背痛的。” 以潇狐疑地看着她,想到什么,问:“还有谁去?” “嗯……许诺然。”袁俏脸颊红红的,“就是他告诉我那家按摩店的。” 以潇揉揉太阳穴:“……算了,我跟你一块去吧。” 这俩人一块在这屋里躺着,她实在不放心。 许诺然和袁俏两人最近走得还挺近的,袁俏每天红光满面,滋润得很。 她也不是不让袁俏谈恋爱,就是怕被拍到,又被媒体拿去大做文章,总要有人跟着要稳妥一些。 明年袁俏两部女主片要上,是事业上升,非常关键的一年,她不希望有任何□□出现。 到了店里,以潇拒绝了一同按摩的邀请,抱着包包坐在大厅,手腕抵在脑门上,整个人昏昏欲睡。 因为吃了些感冒药,睡意不断往上涌,半小时后,她还真就无视掉袁俏的惨叫声,睡了过去。 …… “潇潇,潇潇!” 以潇惊醒,睡眼惺忪地看着袁俏,半晌才反应过来:“啊……按好了?” “嗯。”她哭丧着脸,“一切都完了,我居然在许诺然面前疼出了猪叫,我要去死!” 以潇道:“不疼怎么叫按摩。” 她站起身,把久坐压出来的衣服皱褶捋平,“许诺然呢?” “他助理说是避免两个人一起出去,先走了。” 以潇哦了声:“那走吧,我吃了药,一个劲在犯困。” 回到酒店已经近一点,刚走进酒店大门,她的包包猛地震动起来。 她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居然是沈终意。 接通之后,那头沉默了许久才有声音:“你在哪?” “在……”嗓子不舒服,她轻咳一声,“在旅店啊。” 刚说完,电梯到了,她丢下句,“上电梯了,没信号,工作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这个时间点不是我的工作时间。” 说完,她径直挂了电话。 这时她才发现,手机上有数十个未接,都是沈终意打来的,在片场的时候怕耽误拍摄进度,她一直是调的静音,导致方才一个电话都没听见。 跟袁俏道了别,她回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热水澡。 躺到床上时,她无厘头地想着,这段时间几乎都是这么过的,工作一整天,回来之后倒头就睡,在这里,她的劳累程度似乎比以往的剧组都要严重一些。 神游半天,她好不容易进入浅眠,就听见一阵刺耳的门铃声。 她有些恍惚,没有第一时间睁眼。 这门铃声听起来并不是她房间的。 直到门铃声响了近两分钟后,她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扯过身边的外套就起了身。 她没急着开门,而是先用猫眼看了看。 一无所获。 她把门拉开,刚探出脑袋,就跟正在疯狂按隔壁门铃的人撞上了视线。 只见陆佳身上披着一条厚实的外套,前襟拉得紧紧的,看不出里面是什么,她听到开门声也吓了一跳,见到以潇,她皱眉问:“你出来做什么?” 以潇眯着眼:“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两点都还没到。” “你已经扰民了。”以潇声音愠怒。 “知道了,我马上就进去。”陆佳说完,再次按下门铃,小声地嘀咕着,“沈导是不是习惯戴耳机睡觉?” 以潇这才醒了神。 明白情况后,她的睡意直接去了七分,她拉拢身上的外套,反倒不急着进去了,倚在门边,抱腰问:“您这是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