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未见过,这是什么时候做起来的?又是为了谁做的?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真是为了姜云朵? 一个个的疑问让她们又惊又骇,脑子里嗡嗡的响成一片,手紧紧的攥着,克制着浑身的冰寒和发抖,面如死灰。 而她们带来的那些保镖和女仆此刻比起她们更加不堪一击,都自动自发的缩进了身子,低垂着头,战战兢兢,在眼前那样铺天盖地的高贵气势下,卑微的臣服。 手握一个个重型武器的保镖足有上百人,整个这一片都被控制,一个个严肃又冷漠,眸光凛然的看着场中的人,似乎看谁轻举妄动,就会毫不犹豫的射过去。 还有一众仆人,看那仪态气质都是经过多少年培养调教出来的,不卑不亢,又恭顺有加,走姿神色挑不出半丝的错,看着就甚是舒服,一溜的从车里走出,铺好了红毯,从车前一直铺到了那房子的门口。 果真是来迎她的! 远处还有些她们看不到的车队,似乎是开道的军车还有警车,有礼乐车队,这么大的阵仗世所罕见,她们在黄金岛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就是父亲出行也没有这样的级别,这是要把那个女人捧的有多高? 四个人已经下了车,后面跟着各自的随从或助理,浩浩荡荡十几个人,气势盎然的踏上了红毯。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卫伯庸,似乎永远是一身庄严肃穆的黑色西装,一米九六的身高挺拔如山峰,让人不自觉的只能仰视他,可那俊颜上的神色又不敢让人多看,是那样的威严凌厉,那是属于上位者的气息,压迫的你似乎除了逃离便是臣服。 一双深邃锐利的眸子目不斜视的从眼前的凌乱扫过,如看一群蝼蚁一样的漠然,令人生生的觉得自己成了那跳梁的小丑,可怜又可笑。 后面紧跟其他三位,齐宜修也是一身修身的西装,不过今日穿的是白色,精致的手工版,阳光下踏着红毯而来,如真正的白马王子一般,耀眼逼人,俊美的五官如太阳神,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神情是高傲尊贵的,周身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淡漠。 谢静闲是几人里最低调神秘的,从来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他的出现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象征性的白色衬衣,永远的一尘不染,容颜也如雪山上的莲,圣洁而优雅,一副不可亵渎的神圣仙人模样,那双眸子飘渺悠远,似乎不在这尘世间,唇角却是挂着笑的,只是无人看懂,那微笑背后是更冷漠的拒绝。 章云旗总是几人里最高调的一个,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一个,一身修身的休闲装,穿的最随意,与这一出华丽的大片极其格格不入,手里还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到像是来约会似的轻松惬意。 一双电眼笑的漫不经心,又似满腹的计谋,唇角也勾着坏坏的弧度,看起来不羁又迷人,是让那些喜爱坏坏的风流浪子的女人们最难以抗拒的。所过之处,往往会引来豪放女的尖叫,不过今天没有人尖叫,都吓的傻傻的。 四人走到姜一蕙和姜一痕身边时,并未停留,像是没有看到她们一样,漠然的走过,这一招比什么都凌迟人啊,哪怕停下来训斥一顿都是好的,那至少他们眼里有她们,可是这样无视的走过,那说明什么…… 姜一蕙和姜一蕙本来在人家仆人铺红毯时,就被客气疏离的请到了两侧,免得沾染了红毯的干净,此刻看着几人走过,脸上像是被人狠狠的闪过一耳光,火辣辣的疼,身子却像是被推进了冰窖,彻骨的冷,若是他们真的就这样……那以后她们也是真的在姜家抬不起头来了。 姜一蕙和姜一痕是一样的想法,所以两人苍白着脸,先颤着声开口了,不过一个叫的是大少爷,一个叫的是二少爷,叫完了,强自撑着满心的惶恐和冰冷抬起头来。对上的就是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甚至这一次还带着冰寒和厌恶。 那样的眼神如万箭穿心,刺的她们恨不得遁地而逃,可是背后的人都依附着她们,若是受不住的落荒而逃,那么以后谁还再扶持? 卫伯庸停下来,其他的人也都停下,清俊的脸面无表情,冷声道,“什么事?” 简单的三个字,连个称呼都没有,其中的漠视意味不言而喻。 而齐宜修根本就是连话都不屑说,微微蹙着眉,只盯着眼前不远处的那门,他知道那三人就在里面看,看着她们出丑,看着他们而来,这个小女人就一点都无动于衷么? 谢静闲看的是院子里的太阳花,那样金黄的灿烂照耀的空气都是灿烂的,可是却温暖不了他的眸子。 章云旗只是笑着看热闹,呵呵,这两个蠢女人,怎么就是不死心呢!难道不知道不作就不会死? 那两人不能不作啊,不作就真的被无视到尘埃里了。 姜一蕙咬着打颤的牙艰难的开口,“大少爷,您这是来看大姐?” 她脑子还是有一点用的,这个时候用的是看而不是迎接,一字之差,含义却大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