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脾气,虽然工作上严厉了些,但是私底下还是很好说话的。当时他和他前夫还没离婚,还是在一起共事呢,结果我们都不知道,我还暗恋过他,邀请他一起吃饭……虽然被拒绝了。现在他离婚了,我在想要不要辞职去年总手底下做事,说不定我就成为第二任年夫人了呢!】 【楼上姐妹住口!我才是年夫人!】 【你们随便争,我的安安已经抱着我准备跟我睡觉了。】 宓时晏瞪着最后那句话,怒目圆睁,恨不得顺着网线爬过去,黑了这人的脑子。他愤愤的低下头,把气泄在苹果上,切了一块递到年安嘴边,喂他吃下。 年安把苹果咽下,放下手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宓时晏哼哼道:“她们想得倒挺美。” 年安砸吧了下这句话,尝到一丝丝酸味。 “不过这条评论,说的还挺对的。”年安突然道。 宓时晏削苹果的手一顿,想到以前的事,霎时有点心虚,哼哼唧唧地继续切苹果,争取在它氧化之前吃完。 一个苹果下肚后,宓时晏发现年安还在刷,并且时不时用揶揄地目光看他,末了又说:“哦对了,里头还有个角色吧,陆达似乎接了……” 宓时晏:“……” 他忍无可忍,夺过年安的手机,把最后一块苹果塞进嘴里,把年安按在沙发上亲了一顿,瓜分完最后一块苹果,分开后,两人都有些气喘。 “明天复查,我陪你去。”宓时晏说。 年安咽下果肉:“也行,我上午有个客人要见,下午再去。” 宓时晏拇指在年安脖子上结痂还没脱落的痕迹上细细摩挲着,摸的年安一阵痒意,忍不住抬手止住他动作,宓时晏索性放手抓住他,强硬的挤进去跟他扣在一起。 宓时晏说:“中午一起吃饭吧?” 年安任由他抓着:“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火锅。” “清汤的话。” “……”年安用手肘捅了他一下,“我的底线是鸳鸯锅。” 两人在沙发上僵持片刻,最后还是宓时晏不情不愿地低头:“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吃辣,只能是微微微微辣……” 年安眉头一挑:“那和吃清汤有什么区别?” 宓时晏一本正经:“所以我们直接吃清汤就好了。” 年安:“……” 这场火锅之战吵到了隔天清晨两人在停车场分离为止也没吵出结果,天愈发暖和起来,已经不需要再穿外套,年安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衬衫,鼻梁上又换了一副金丝眼镜,虽端的一派精英气质,但也生生多了几分冷意。 开完会,处理完一部分工作,约定的时间一到,客人便准时踩点到达。 “年总。”一位身着职业装的女性走了进来,她长相格外端正且漂亮,毫不局促地冲年安伸出手,“很高兴还能再采访您。” 年安瞥了一眼她身后端着相机的摄影师,不动声色地握住那只手,道:“程主编坐吧。” 这位姓程的主编便是之前采访过年安的主编,也曾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宓时晏的相亲对象。说实话年安昨天接到的消息并不是她来采访,眼下看来是那家报社临时决定换人,并且没有通知他。 最近年安个人风头正盛,当初乱七八糟的谣言因为年太太和罗家倒台的事一举消除,这段时日经常有报社想要采访他,不仅仅是工作上的,还有个人上的。 年安本来并不打算宣扬个人生活,但后来想想,他个人的形象代表着公司的形象,如果能得到大众的正面评价,对日后的发展也能有一定的好处,正好挽救下年氏当初被年函整的岌岌可危的形象。 采访的内容是先前双方一起敲定的,不会因为换了采访者而有所改动,过程里那位摄影师对着年安录了一小段视频,作为采访福利到时候发到网上去。 程主编说:“最后一个问题,是网民们票选最高的问题:请问您对下一任伴侣有什么要求?目前心中有人选了吗?” 年安眯了眯眼:“你确定这不是两个问题吗?” 程主编笑着解释道:“这是点赞数最高的,我们只负责把他摘取下来,您可以只挑选其中的任意一个问题回答。” 等结束后,已是正午,硕大的太阳挂在高空,将清晨冰冷的空气一扫而空。 三人起身告别,握手时,程主编轻轻捏住年安的手指,噙着笑道:“年总中午可有时间,一起用个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