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然后才去洗澡,他因为身上没虱子所以不用剃光头,当时就有人被按住剃了头。他们还被按住灌了药。 “什么药?”丁强一听就很紧张! 胖墩抽噎着哭,“他们、他们说是我们肚子里有虫子,要喝药把虫子拉出来,我刚才来之前才看过屎,我的屎里没有虫。” 丁善放下手中的碗,他吃不下了…… 胖墩吃饭,吃完先问奶娘,他想喝奶娘的奶了。 丁强哄着他再喝一碗稀粥。他喝得撑了,想起爹了,平时他来见爹,爹都是跟七叔他们在一起的。 “爹呢?” 对着稚子,丁强和丁善都有点……说不出口。 你爹…… “你爹没事。”丁强含糊道。 “哦。”胖墩有个好习惯,不求甚解。丁培教他读书时就常常气吐血,因为这小子听不懂也不问!每回都是他再次查问时,问他为什么不会?昨天才讲过!胖墩一脸诚实的说:“我昨天就不懂。” 丁培气得眼前发晕:“不懂你为什么不问?” “因为爹你说下课了。” …… 所以现在丁强强行给个解释,胖墩就接受了。 丁强欣慰的摸着胖墩的大脑壳,觉得这孩子真懂事! 不过他也不是说瞎话,不过就是出卖一下美色,肯定不会有事,昨晚上他们兄弟俩都睡得很好。 三人吃完早饭,闲坐无事,便寻人要一副棋来做乐,一直下棋下到下午,丁培回来了。 他脚下虚浮,眼眶青黑,一脸菜色。 丁强抢下台阶扶他,上下打量,安慰他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做小女儿态。” “……啊?”丁培反应不过来,他刚见了公主,身心俱疲,还有许多事要跟两个兄弟说,心中一团乱麻。 回到屋里,看到胖墩,丁培神色剧变,眼中竟然隐现泪花。 丁强顿时明白了,逼问他:“你答应了什么?”这是把自己儿子当成买路钱了吗? 丁培深深一叹,招手让丁强和丁善都坐下,道:“此间主人,与我丁家也算有些渊源了。” 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通,丁强和丁善都沉默了。 以丁家当日所为,这个公主就是把丁家上下全屠了都不能说她不对。毕竟她颜面受损不说,他们还几乎把姜大将军给害了。 现在他们落到人家手里,也算天理昭然。 “……”丁强沉默一会儿,问:“公主有何事吩咐我等?” 事已至此,与其纠缠过去的是非,不如先度过眼下的危机。 摘星公主是想怎么处置他们呢? 丁培昨晚枯等一晚,也没等到把他“抓”过去的侍人,等到天亮,他等来了早饭,也等来了公主的召见。 见到公主,他准备了一晚的诗歌全都派不上用场,显然公主对他没兴趣,对跟他说话也没兴趣,见他过去就说了两件事:第一,包括他在内的丁家男丁有一个算一个,愿意替她做事就可以去做事,不愿意去做事就去牢里蹲着。 公主是非常客气的说出这两个选择的,还体贴的告诉他牢里有人照顾,一天一顿饭一顿水,如果逢到需要人手的时候,他们可能会被带走修修路啊,背背砖啊等等。 做事嘛也很简单,小孩子——比如丁培的儿子胖墩,可以来帮她抄一些文书,做个侍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