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完了!我刚才数到哪儿了?” 有人哭就有人笑,庄苑稀奇的看到就在刚才,一个跑过去的士子明显遭遇大变,失魂落魄的,而街边一座茶舍中几个坐着的士子不但不同情他,反倒大笑起来。 “还真有人打算数清楚啊?他打算数到齿摇发白吗?” “愚蠢!愚不可及!这明明是一道大王的考题!答题凭的应当是智慧!这种想数出来走捷径的都不该羞愧!” “马兄,马兄,他们真的走的是捷径吗?哈哈哈哈哈!” 这种做派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庄苑不解,为何这些人耻笑一个可怜人,周围的人却都不以为意呢? 乐城士子都是这种性情吗?那此地的人也太可怕了! “庄公,不要误会。”龚獠见他已经面露奇色,接着就把他领到了城门口,这里更是人山人海,还有更多的人正从城外涌来。 大王出题的事已经从乐城传出去的,别的城中的人听说后也都想挑战一番,时间越久,传的越远,声势越大。 可能由于乐城与樊城之间的紧张气氛,大家都需要一件事来转移注意力。 龚獠他们挤不到告示牌前,而旁边早有机灵的小童背下了告示牌上的所有内容,见到他们,特意上前说可以告诉他,只是需要付一些报酬。 龚獠付了两个钱,小童清了清喉咙想背,周围立刻涌过来一堆没掏钱想白听的人,小童不想让人家占便宜,带着龚獠他们跑到远处,可惜还是有人跟上来,小童没好气的瞪了那些不要脸的人一眼,大声的把题目清楚的背了出来,还送了几个消息。比如现在刘家、田家都有人宣称已经解出了题,还有人说已经算出了半个城,他愿将这半城之数相赠,只要另一人告诉他剩下半个城的数就行。 “男人?女人?”庄苑听完,气得发抖,“大王如此儿戏,龚公是想戏弄某吗?” “……”龚獠张张嘴,打消了解释的念头。何必给这蠢才解释这其中的深意呢?就让他继续自大下去吧。 他叹道:“不管这题是否可笑。庄公应当看到,大王已尽得民心!” 庄苑哑口无言了。 这也让他更不忿了。 他想起庄家在双河城数十代兢兢业业,不敢懈怠。是谁保护了金溪与金河数百年的安康?又是谁一直以来对姜氏忠心不贰?可换来的是什么?而王座上不过是一个小儿和一个蠢妇就能任意摆弄他们! 他落下泪来,“苍天啊!你何其不公!竟令这小儿骑在我的头上!” 他怒指莲花台的方向,立刻引起了旁边几个士子的不满,他们对庄苑怒目而视,见庄苑不像是要道歉或解释,一人就越众而出,先深施一礼,然后就问:“敢问老翁,刚才所言小儿是指谁?莫非是指大王?” 庄苑怒哼一声,“有何不可?” 士人挑眉:“敢问为何?” 庄苑:“一个黄毛小儿,难道我还说不得?如果不是先王早逝,怎么会让一个不及弱冠的小儿坐上去?他有什么才能?有什么本领?他那个姐姐,不思贤德,只会花钱享乐,难道不该骂?” 几个士子听了都围过来,纷纷嘲笑他。 “不想你这把年纪,竟还如此糊涂!” “大王是幼,你为长,你可以教导他,却不可以无故责骂他。看你骂得欢还以为有什么能耐,结果是只图自己骂个痛快,其实肚里什么货都没有!” “大王神智,岂是你这种白吃几十年饭的人能懂的?” “公主正值青春年华,女儿家娇惯些本是常理,又怎么值得你如此苛责!她可是我鲁国公主!倾一国之力供她享受又有何不可?” 最后还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