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嗯?不哭不哭。”宋衍琮坐起来一把把她横抱在怀中,像拍着宝宝一样拍着她的后背:“阿追不哭了,是我不对,我不该不理你的。别哭了,嗯?” 许追抽抽泣泣的哭的可怜,却倔强的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宋衍琮没了办法把她的手拉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一点点细密的亲着她,模模糊糊的安抚着:“阿追不哭了,别再哭了。” 唇瓣离开之极,宋衍琮抹着她的泪,这女人的泪怎么像是流不完一样。 “和我说说话,为什么哭啊?”我不就是没理你吗?至于哭成这样吗? “我好害怕........我好怕生不出孩子来,娘那么喜欢宝宝,我也那么喜欢宝宝,可是我的身子........”许追咬着下唇,想起宋衍琮对烟儿的宠溺,便知道他定是也喜欢孩子的。 “怎么会?章太医不是说过了吗?你的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再等一阶段就可以要孩子了。” “可是我真的很怕,很怕像上一次那样,以为有了却是没有,我好怕,衍琮,我好怕.......” 她哭的伤心欲绝,宋衍琮却是莫名其妙。这算是个事吗?连个孩子的鬼影子都没有她就开始为他伤心到不行了,简直夺走了他在她心目中的第一顺位。 可能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想法真的不一样吧!她觉得如此重要的事,在他眼中却是没那么重要。以后的日子那么长,该来的总会来的。 有她在,他不会在意孩子来的早还是晚。 不过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说这种打击的话,要说些安慰暖心的话来刷好感度才是王道。宋衍琮小声的安抚着她,许追不知怎么的精神一震:“后宫中不止臣妾一人的,要不然........” “你闭嘴!”宋衍琮一下子沉下脸:“你忘了那日在承庆宫中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吗?你若是再有这种把朕推出去的念头朕会怎么样你忘了吗?” “呜呜呜.......”许追眼泪再次汹涌:“我没忘,我也不舍得,可是.......” “不舍得就别说在这种话了,等回去之后我让章太医再来瞧瞧,我的话你不相信,章太医的话你总该相信了。” 又说了好一会儿,许追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宋衍琮在心里把她那不靠谱的娘亲认认真真的咒骂了一顿,没事说什么不好,偏要往阿追伤口上戳,回头还得我去拿着针线一点点把她裂开的伤口缝好。 不知道我不会缝东西吗? 还有,阿追怎么越来越难伺候了?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几人就踏上了归途。 忍别离,却是不得不别离。宋衍琮不想看见香香和烟儿这对母女眼泪汪汪的样子,走的时候也没叫他们起来。 马车驶出巷子口,许追掀开车帘频频回头往那住了不到十日的小院子看。宋衍琮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面上依旧淡淡的表情,却是在别开头的瞬间眨了眨潮热的眼。 马车被鹿远驾着,依旧驶出了一股子驰骋大草原的狂放之感。许追偶尔风中凌乱的看着车外,雀发现和来时的路线不一样了。 “陛下这是往哪里去啊?” 宋衍琮看着一卷书,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谎:“京城,这是近路。” “哦,是这样啊!” 可是当马车停下来,许追看着城门上那两个偌大的字哭笑不得:“陛下,这就是京城?” “你不懂,大梁文化博大精深,这两个字很多种念法的。今天天色不早了,在城中歇息一晚再走吧!” 宋衍琮一派高贵冷艳的做派,潇洒万分的负手进了城门,许追又看了看“并州”二字,深觉无语的也跟了上去。 并州虽然偏远,但却是南方极其出名的一座名城。大梁素来有“南并北幽”之说,幽州是第一通商口岸,并州却是军事第一要塞。 刚刚入城,便见大批人群皆往城东涌去。鹿远随手拉着一个人问道:“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今日敦敬候府举办擂台赛,赢了的人就能在敦敬候府办事,这等好事当然要去凑凑热闹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有热闹那我们也要去凑凑。” “陛,不,公子,可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