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零嘴儿哄嘴巴,一群小孩儿们人人欢喜。 等着酸梅汤煮好了时,小孩儿们在院中喝了酸梅汤。杜四喜则是陪着老道人坐了堂屋里,详细探了情况。 前面饮了水,这会儿,老道人没急着饮了桌上的酸梅汤,他是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倒是闲聊了几句话后,杜四喜从老道人的话里,知晓了这位姓陈名传,号称希夷居士的老道人是见猎心喜,赞香孩儿乃百年不遇的好根骨。 “道长过誉了,小儿哪受得住?”杜四喜实在没看出来,一眼瞧瞧,就知道哪人是啥根骨了?太神奇,有木有啊。 陈传老道人依然是仙风道骨,貌似好像着没有听出了杜四喜的疑问之意? “学问与武艺,都需得日子久后,才出真章。有幅好根骨,那是得天之助力……”陈传老道人抚着白胡须,笑而答道。 晌后,陈传老道人在院中,手刀利利的劈开了一堆柴火。让一直用斧头干活的杜婆子,还有旁观者杜四喜那是惊呆了。 这是什么手,铁沙掌吗? 最终,搁了现实的面前,对于突然不请自来的希夷居士,杜四喜心里虽然尚带着几分怀疑,面上却是不露了声色,让自家的香孩儿拜了先生。 先生跟师傅,还是有些区别的。 一个是学了学问,另一个是传承了衣钵。前者,关系是简单的,交了束修,先生拿钱办事儿嘛。后者,则是真正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了。 也就是因为这两者的关系,区别过于太大了。杜四喜不愿意给儿子的头上,寻个“亲爹祖宗”,将来得供着来的。 于是,香孩儿拜了陈传老道人学习时,名份上就是学生与先生。而不是弟子与师傅。 有了先生,香孩儿时不时就提了问题。陈传老道人态度好,样样都给了答案。 有时候,杜四喜亲自听听陈传老道人的课,也觉得这位真是有大本事的人。毕竟,杜四喜在这些学问里,还真是没找着什么错处。哪怕,杜四喜用上了前一世,都算得挑剔的目光。 有耐心,有本事的陈传老道人,除了讲课外,自然也教授了香孩儿学武。对于这么一位利害的先生,杜四喜是心生佩服外,也是默默的提高了这位先生的待遇。 六月,过去了。暑意更重的七月,脚步快快的来了。 “咕咕”的鸟叫声,扰了院中的清静。杜四喜本在树荫下纳凉,一听得“咕咕”声后,手中的女红活是停了下来。 “咦,哪来的鸽子?”杜四喜心生好奇。 便是此时,东厢的书房处,窗户是打开了。杜四喜见着陈传老道人伸了胳膊,让鸽子停了胳膊肘儿上。 “此是老道之友寄来的信涵。信鸽一路累着了,还望杜娘子施舍些粮食与它吃。”解下了信鸽脚上的小签筒,陈传老道人抚了抚鸽子。然后, 咕咕叫唤的鸽子就是飞了起来,接着,飞了杜四喜的脚跟边。 卖萌的鸽子,两只小眼睛一直望着杜四喜咕咕的叫唤着。这等情况下,杜四喜能拒绝吗? 自然是不能的。 所以,杜四喜笑笑,应了这事儿。 ☆、第53章 庆光五年,八月初一,香孩儿满了四周岁的实岁。这一天,杜四喜自然是给儿子过了一个愉快热闹的生辰节。 晚上,一家子人都是早早的歇觉了。 杜四喜在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了院中有响动声。接着,又是杜婆子的喊话声。杜四喜应了,起身开了门。 她发现院中除了杜婆子外,还有一位身着蓝袍的男子让陈传老道人搀扶着。于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杜婆子正关上了院门,见杜四喜问话了,忙指了陈传老道人。回道:“是道长说救人一命,为子孙积下功德。” “无量天尊。”陈传老道人诵一声号,说道:“这位道友命在旦夕间,还望杜娘子能慈悲为怀。老道掐指算过,此道友前途广大,于杜娘子一家有增益,无损害。” 都被人带上了高帽子,拉了搁在头上。 杜四喜想想后,也不再拒绝了M.bJzjnF.COM